差点便丢了命!若是将军不趁机装死脱身,拓跋轩焉能罢休?”
“呸!你这歹人,休要信口开河!我等便是死,也不会归顺你们的!”
那副将摇头不屑,“谁稀罕你的归顺,莫说将军没有自立为王的心,便是有,凭你这把子力气,能干什么?你若是想去给拓跋轩陪葬,尽管去,咱弟兄们,绝对没人拦着你!”
要说起这些,人们,哪里能说过在军营里没皮没脸惯了的老油子?
他们可不信,这群人怕死着呢,哪里真敢殉葬?
该说的都说了,信不信,跟他们关系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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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欢院。
‘门’一推开,流萤匆匆迎了来。
“主子,您——”
一抬头,便愣住了,半晌,惊讶的合不拢嘴,“孟将军,你、你不是死……”还没说完,发现这个字太不吉利。
她狐疑的低头看了看孟知安的影子,见地黑漆漆一团,才松了口气,看来,是活人。
流萤觉得自己容量小的脑袋几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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