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杯盏边缘掠过,漫不经心道:“十六,这你便不懂了,那位刘尚书,你觉得仅仅是一个尚书这么简单吗?”
十六疑惑的抬头,“夫人是什么意思?”
苏葵但笑不语,只是捧着茶盏透过半开的窗户,看外面白茫茫的一片,悠悠呼出一口白气。
半晌,只听她的声音不疾不徐地响起,“我曾经还未出阁之时,家中曾与刘家有过渊源。世人都说我池家桃李满天下,是京城一等一的名门望族。可跟刘家比,到底还差了一截。”
十六产生了好奇,他眨眨眼,“夫人此话怎讲?”
“别急,”苏葵今日心情好,捧着茶,继续接着说,“刘家往上数三代,都是在朝为官的,所以,他们家,算是名副其实的官宦世家。手里的权利极大,门生遍布整个大魏,尤其刘尚书如今的几个儿子都十分争气,都在各个的职位上,做出不小的成就。”
“那么,十六,你再说说,一颗大树底下盘根错节,现在大树死了,你觉得,他的儿子与门生,会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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