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林倏一,你这性子说好听点是不争不抢,说难听点,就是软柿子好拿捏,”他揉了揉脑仁,坐起身,认真的望着窗边低头泡茶的苏葵,道:“你只要一天不发表意见,说出你的想法,那么,每隔十年,你调教好的属下,就会被其他区域的瓜分,而后再给你一拨新人,如此反复。”
“这很重要吗?”
苏葵倒了杯清茶,望着里头氤氲的水气,嫩绿的绿芽根根竖起,“他们都没有犯什么大错,顶多做个十几年二十年,就能转世投胎,开始阳光下的人生了,我没必要耽误他们。”
像她这种活了太久,人生里来来去去的过客那么多,她哪来的那么多心思去留意。
一听这话,东煌泄气了,他扫了她一眼,“我就知道,你哪里是好心,你是不在乎!”说这话时,不知为何,心中有些微的闷痛。
薄唇抿了抿,他冷冷吐出一句,“我走了。”
苏葵淡淡颔首,“嗯,不送。”
“你——”
东煌气结,“你就不能说点其他的?我可是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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