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咬着下唇,“教主……您……”她真的很想说,可不可以,回到以前,做那个恣意的女子。
我们不喜欢他了好不好?
可是,付出去的感情,怎么可能说收回就收回呢?教主错就错在,她高估了自己吧。
女子阖眸,抬手轻轻摆了摆。
镜祀压抑住哭腔,点头,“是,奴婢这便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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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殿。
镜祀走后,越扶桑望着桌案上,那个小小的粗糙瓷瓶。镜祀什么也没说,只是无声的进来,将瓶子放到了他面前,说了句“教主命我给你的”,便快速离开了。
他抬眸瞬间,看到她强忍的泪意,以及眼底毫不掩饰对他的厌恶与愤怒。
冬季的天色,总是黑的特别快。
从回来后,越扶桑一直沉默的坐到了深夜,起身时,脚步踉跄了一下,身体已然坐的僵硬。他在思考,思考他对那个与他势不两立的女子,到底是什么感觉。
无名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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