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举成功!”
段紫茵定定的望着越清,沉声道。
她说的道理,越清自然明白,可,听到越扶桑的惨状,他怎么能冷静下来?只恨不得,不能立刻冲到因罗教,杀了那妖女报仇!
他脑仁直跳,勉强压抑住心中怒火,“我知道了,请段姑娘放心,此举,定然不负段姑娘所望!”
事情成了,段紫茵就没打算再逗留。
临走前,越清从袖中取出一不起眼的瓶子,递给段紫茵。二人视线交汇间,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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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浴后,苏葵懒懒的靠在榻上,她仅着一身白色的棉布制作的里衣,头发湿润,赤脚踩在软塌上阖眼休憩。
从耳根泛起的潮红,与空气里混杂着曼陀罗香气与麝香的味道,无声的诉说着,方才,这间屋子里,发生了什么。
越扶桑黑发垂到腰间,他坐在桌案边,手中握着杯盏。他散散披了件外袍,随意的姿态,与平日里清冷一丝不苟的模样,大相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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