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异。
少女抬头，与他对视，瘦削的脸颊几乎皮包骨，皮肤苍白几近透明，他心脏刺痛。
好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嗓子有些发干，低低的沙哑，“不是走了吗，”他听到他的语气很平静，“为什么还要回来？出现在我面前，嗯？”
胸口早就掀起惊涛骇浪，情绪不停上上下下起伏。他不想说这些的，尤其在看到她失落的眸子时，可他控制不住！不说出来，他就不会明白，当初明明约好了晚上见的，他等了她足足一夜，却等到了人去楼空，音信全无的消息！
那么多年的执念，他怎么可能轻易的，说放下便放下！
“对不起……”她除了说这个，大脑一片空白。“真的，很抱歉……”
“呵——”
白曦阳盯着她垂下的脑袋，她的头发很柔顺，从未染过，在烈阳下，呈现出一种微微发棕的颜色。看上去质感很好，他忍住揉上去的冲动，讽刺一笑，“顾长君，你除了这个，就没有别的话对我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