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汗一滴滴落下,砸在她的肌肤之上。
江蓠苼低哼一声,眼底炙热的火焰几乎能将人融化殆尽,在床|笫之间的江蓠苼,从来都是一只野兽。
终于——
伴随着一声低吼,所有动作都停了下来。
江蓠苼揽着苏葵,肩上流出的血液染红了身下素色的锦被,汗液让他的眼睫沾上水气,他挑唇笑的妖异,与她额头相抵,鼻息共存。
“猫儿,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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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葵悠悠转醒,困倦的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只觉得腰身酸涨。却见江蓠苼精神抖擞一改往日的病弱,面色红润,仅着一身白色里衣,宽松长裤,赤脚曲腿踩在床榻上,慵慵然的靠在床柱上,一手握书,一手把玩着她散落在枕上的长发。
这就是男人与女人本质上最大的差别,即便大多数先主动的是她,但最后,毫无例外会被他压制。即便内心不甘示弱,在他身上背后制造了不少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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