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内,坐了良久。直到管家喊他来用晚膳,才恍然惊觉,他与少年的约定!
当匆忙换好衣物,即将踏出门口的一刹那,宁远迟疑了。
不是刚下定决定远离少年吗?他已经做了那样的生意,他不能再让他背上被人玩弄的莫须有的罪名,他舍不得。
于是,本要踏出的脚步缓慢的收回,在管家一句即将脱口而出的恭送爷的眼神中,旋身快步走回了院子,一头扎进了书房。
徒留管家茫然的立在原地,不知道自家爷这是怎么了,不是说好不在府中用晚膳,晚上有邀约吗?
这精心打扮了半晌,还特地穿了华丽的衣袍,可为何走到门口又原路折返?
那,爷他晚膳,到底还用么?
管家很纠结。
书房里的宁远更纠结。
他不禁纠结,还异常郁闷,胸口涨涨的发酸,似乎被无数蛇虫鼠蚁啃咬的千疮百孔。然而隔着血肉,他抓不着亦碰不到。
精简的书房角落位置的沙漏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代表着时间正不停歇的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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