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有许多名贵珍稀好酒,与其放于酒窖中落灰,不如一一送于我品尝罢?”她挑着唇,张口便是清幽的酒香,并不刺鼻,反而觉得满满的醇香之气。
晏殊好笑,“你也不怕喝醉?”
“喝醉躺下睡一觉便是,反正我每日被困在这如牢笼般的慈宁宫内,无所事事,睡它个长醉不醒又有何妨?”她重新躺回软塌,拢紧身上的狐裘,蜷缩起身体,神色恹恹道。
捏着酒杯的手指一顿,晏殊低垂的凤眸暗了暗,沉声不悦道:“不许胡说,什么长醉不醒?!日后再不许胡言乱语,知不知道?嗯?”
他逼近她的眼,紧紧盯着她的眸,让她点头。
苏葵敷衍的颔了颔首,小小打了个哈欠,将小半张脸都缩进了雪白的狐裘里,垂上眸子,不再说话。
晏殊顿了顿,“不喝了?”他举着酒壶问道。
“不喝。”她语气闷闷的答。
于是他放下手中的酒壶,捡起一颗栗子剥开,凑到她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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