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自己,若是冷落她,第一个受不了的也一定是他。
思来想去,他这是掉入了一个名叫景流鸢的怪圈,此生此世困于其中还甘之如饴——
南玄戈眉眼越发柔和,爱一个人,大概是想到她时,何时何地都能不受控制的笑出声音。
突然,胸前一凉,不知何时,一只冰凉的小手竟悄悄钻入了他的衣服,直接触碰到他宽厚滚烫的胸膛。南玄戈止不住蹙眉,一把握住了那只作乱的小手,警告道:“流鸢,不可以调皮!”
他是个成年男子,所有男人具备的条件他都不缺。天知道,每每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对他刺激有多大!但明知不可为,却每次都仿佛自虐般的忍不住靠近。
苏葵两指捏了捏他的耳垂,把他拉向她,声音压得很低,在他耳畔呵气如兰,“玄戈,别忍了,我们来做吧——”
“你……”喉结上下滚动,南玄戈觉得嗓子干涸的厉害,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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