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我一愣,随后特别疑惑的嘀咕着:“不可能吧?难道正确答案是C?肯定是!你爹肯定是想锻炼你的气魄!!”
“他说三个答案都是错的.......”小正太的声音无比委屈,都快哭了:“在卷子最下面有一行小字,就是咱们以为是墨迹的那一行,不拿放大镜我都看不清楚........”
听到这里,我顿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那行字写的是啥!?”
“选择题有可能全错,全错的题目,不用选择任何答案,直接画叉。”
果然是亲爹啊,他娘的,也就亲爹能这么坑亲儿子了。
“小安,你爸这不是玩你么?!”
“他说了,当先生的必要条件很多,观察力入微也是其中一项。”小安说到这里是真快哭了,声音都有点哭腔:“但这卷子也太阴险了啊!”
从这件事来看,我算是明白了,瞎老板压根就没那么纯洁,这丫的腹黑着呢!
言归正传。
在沈涵他们走后不久,赵青栾也随之告辞。
没了唠嗑的对象,我跟黑子也无聊了,只能继续打带血的牌混时间,一局一块钱的那种。
等到晚上,吃完了沈涵送来的晚饭,我们就更无聊了。
“黑子哥,咱得找点娱乐活动啊。”我嘴里叼着牙签,悠哉悠哉的剔着牙:“老打牌也不是个事儿啊。”
黑子唉声叹气的说:“那你说咱们能干嘛?要不然溜出去泡网吧?”
“那更无聊。”我无奈的说道,然后敏捷的翻了个身,用耳朵贴在墙壁上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你这姿势是不是有点猥琐过头了?”黑子苦笑道:“你是想听隔壁打情骂俏还是咋的?这里又不是宾馆!”
我没搭理他,仔仔细细的听着,确定走廊跟隔壁都没什么动静后,这才把藏在床单底下两根皱巴巴的烟拿了出来。
看见我手里的烟,黑子眼睛都亮了。
“哎我去,被沈涵搜刮了一次,你竟然还有存货啊!”
“那必须啊,我读高中的时候被老师逮过多少次了,但又有哪一次是人赃并获的?”我轻蔑的笑了笑,把烟丢给了黑子,然后从果篮最下面把打火机拿了出来。
在夏夜里,我跟黑子靠在各自病床的床头,看着窗外的满天繁星抽着烟,那感觉可不是一般的舒坦,我感觉整个人都快诗情画意了。
“对了,黑子哥,你年纪也不小了啊,啥时候准备给我找个嫂子?”我问道。
“暂时不想找。”黑子笑道:“原来那个坎还没过去呢。”
“啥坎?”我楞了一下,试探着问:“感情你还有个前女友啊?”
“嗯,原来有个女朋友,也是快要结婚的那种。”黑子的笑容很平静,就如瞎老板当初说自己老婆的表情一般,平静得让人有些难受。
“但她死了。”
“死......死了?!”我有些惊讶,心说黑子这命怎么跟瞎老板一样啊?!
“嗯,她还活着,但是已经死了。”
黑子笑道:“在几年前,她被我失去的那只手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