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别人说过我爷爷?”我问,本打算拿出烟来发一支给他,但见车上还坐着个姑娘,也只能作罢。
“嗯,我听我老板提起过袁老爷子,他.........”黑子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猛地一拍大腿,惊呼道:“哎我操!既然你爷爷是袁绍翁,那你怎么可能被冤孽给冲上?!”
“啥意思?”我一愣。
黑子瞟了一眼正往后座看的司机,压低了声音,对我说:“你爷爷原来是干什么的,你不知道?”
我摇摇头,说,我爷爷从来没跟我好好聊过,只是粗略的说了他原来是个先生。
“打从我记事开始,他好像就没干那一行了。”我苦笑道。
“他没跟你说.......可能也有他自己的理由吧.......”黑子叹了口气:“反正就我知道的,你爷爷是个很厉害的先生,南方那边都有不少我的客户认识他。”
“真的假的?”我有些疑惑。
黑子摇摇头,没打算跟我多说,直接问我:“你身上的那些凹坑我都在照片里看见了,听说伤口这一片你没知觉,是不是?”
我点点头。
“那你得庆幸你没知觉啊。”黑子笑呵呵的说道。
“啥意思?”我没明白他的话。
“等我动手的时候你就知道了。”黑子用仅有的那一只手挠了挠头,笑得很是幸灾乐祸。
曾几何时,我一直认为自己的猥琐已经到了一种境界,但现在跟黑子比较起来,我真是甘拜下风了。
对于他这样的先生来说,虽然不是我掏钱,但怎么说我也是个客户啊,退一万步说,我也算个病号不是?
你至于这么幸灾乐祸吗?!
但不得不说,他的幸灾乐祸还是有依据的,后来我自己确实也很庆幸伤口那一片都没知觉。
在给黑子接风洗尘请他下馆子的时候,沈涵难得的话多了起来,跟黑子就像是多年不见的旧友一般,聊起了许多我听不明白的事儿。
不光如此,在聊天的时候,他们俩似乎还特意避开了我,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其中的内容似乎跟一个瞎子有关。
反正我也没细听。
他们不愿意说出来,自然是有他们的理由,我凑过去偷听确实不合适。
等到晚上八点多,黑子吃饱喝足了,这才跟着我回家办起了正事。
回到屋子后,他把行李箱往地上一放,满脸轻松的吩咐我,让我去沙发上躺着,把上衣全脱了,玉佩也得给摘下来。
当时在客厅里的不光是我们啊,还有沈涵。
在一个妹子的面前脱衣服.......这真让我有点为难了。
“要不你先出去?”我试探着问了一句。
“大老爷们还害羞?”沈涵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冷笑了两声:“我都不怕看,你还怕露啊?”
我耸了耸肩,二话不说就把衣服给脱了,连带着上面裹着的纱布都给解了下来。
黑子瞟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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