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钟羽沉默了片刻，“能请你吃顿饭吗，算算时间，我们也有大半年没见过了。”
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想问那天的事儿？”
“林婉秋患有精神分裂症，两名警察说你和她聊过。”
两句话也算聊的话……
不过这林婉秋居然有精神病，这点她倒是颇有些意外。
“你说地址。”
“我发给你。”
见面的地方是警察局附近的一家咖啡馆。
温宜人到达时，一眼就看见坐在落地窗的钟羽。
整个咖啡馆就他穿了一身墨蓝制服，想不注意都难。
钟羽手里放着一叠文件，正看的认真，察觉到有人走来，下意识抬头，眸子里瞬间划过一抹惊艳。
黑色连衣裙着身，领口和袖口处是白色荷叶边，裙子腰身收的很紧，显得她的腰异常纤细。
女子娉婷婀娜，一双眼灿若星辰，她嘴角微微噙着笑，刹那间让周围的一切都变得黯然失色。
温宜人对钟羽的惊艳目光十分享用，兀自走到他对面位置坐下，“想不到钟大检察官居然如此悠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