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两个指头,先是勾勒出一个仿若图纸一般的轮廓。
然后,再按照实验室里经过仔细推敲才决定的步骤,一点点进行装配。
其实,这时候涉及的已经不仅仅是合成生物学了,甚至也不仅仅是生物学了。
而是涉及到了物理特性。
要知道,宏观上的任何事物,都存在应力。
应力分为两种,一种是内应力,一种是为外应力。
古代用木头造船的时候,只能将木头阴干,就是因为用其它方法处理的木头,会有很强的内应力,装到船上没有多久就会翘边出问题。
哪怕到了现代,那看似充满了科技力量的钢铁,除非有昂贵的应力消除机器,不然还是要放在自然环境里,等它的内应力缓缓消失。
因此,有时候路过一切钢铁厂。
会看到已经成型的钢铁,任凭它们生锈。
这不是不珍惜这钢铁,而是赈灾处于消除内里的环节当中。
而这种应力,不仅仅存在于某种物质的内部。
就像是现在民工领域的工业结晶汽车一样。
汽车的心脏,也就是发动机上的螺丝装配,也有着严格的顺序以及扭力限制。
螺丝并非是拧的越紧越好,螺丝也并非按照自己的喜好顺序拧好就好。
而是需要严格的执行命令。
这也是现代产业工人,为什么与着有军队相同令行禁止气质的原因。
话说回来薛旺这边,薛旺这段时间的训练,就让他成为了一个熟练的组装“工人”。
只不过,他组装的是细胞。
惰性气体之手,现实开始构建细胞膜。
将这个轮廓圈定之后,才向里面添加已经勾兑好的液体。
这些液体就是细胞液。
不过,却并非是细胞自己产生,而是有薛旺提前勾兑出来的。
他勾兑的时候,就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假酒贩子。
不过,管它假酒真酒,能用就行。
让细胞膜像是一个充水了的气球一样,渐渐鼓胀起来。
薛旺才开始下一步,向里面投放细胞器。
不过,细胞器可不是用镊子夹了。
空气之手的中指内部,有一个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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