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秦艽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时说出来的话。至于哀何不幸,怒何不争,她也不知道,她也不知道她想让沈苏目有什么反应。罢了!
“虽然叶奉在你们眼里是那个所谓的绝情王爷,但是我觉得他是情到深处,无法自拔。他会好好对染儿的。既然我作为染儿的堂兄,我就有责任,有义务去保护她。而现在,此时此刻,你们看到的我,是一个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阶下之囚,母后以及母后背后的风氏一族都有可能遭到牵连,我又怎么能去牵连在外人眼中已经死了一年多的风染呢!你们说是吧。”最后,他笑了,笑中有无奈,有忧伤,但具体是什么意味,难以知晓。
“罢了,小染说的果然不错。罢了!你是我师兄,我敬你。此处也不便多留,告辞。”
听到自家夫人要走了,顾存思也没有多留。
“啊……”出声的是秦艽。叫声过后,秦艽已经跪倒在地。
“阿艽,你怎么了,没事吧!”是顾存思的问。
要强的秦艽不想让顾存思知道,硬是站了起来,走了两步,可两步过后,便再也撑不住,晕了。
正当顾存思不知如何是好之时,沈苏目给了顾存思一个小小的建议:“师妹的腿是废的,这个是老毛病了,你小心送她回去。另外,她应该不知道她嫁的是你。你不要太早戳破这层窗户纸。”
顾存思道了声谢,手轻脚轻的地把人儿背上,回了驿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