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
凤绯刚刚是在墨邪的身下,也感觉得到他的……嗯……是蛮大的。
但是,他们说的压根就不是同一个话题好不了?她算是明白了,比没有节操。她根本就比不过墨邪。
“可本尊刚刚分明是听见了你的话的。绯儿,你若是不肯开口说,那本尊再让你更直观的感受一下如何?”
所谓更直观的感受,只怕是要……
“大……大丈夫。”
凤绯说完了之后,扭过了头去,脸上神色那叫一个尴尬。
算了,算了,现在也就只是被墨邪占一占口头上的便宜罢了,没事儿的。她还受得住。
“这还差不多。”
两人站在荒草枯漠之上,那般样子看起来倒是有几分和谐。只是天边的夜色看起来已经越来越黑。
“师父,我刚刚弹奏的那把琴就送给你了。我和你师徒一场。你送了我那么多的东西,我却没有能够送你一些什么。送你一把琴,你也不要嫌弃哦。”
凤绯待人的原则一贯就是你来我往。她既然收过墨邪的礼物。那这会儿回一些礼,也在情理之中。
“琴是把好琴,可有什么意义?”
墨邪说着说着,还把那把琴拿起来放在手里看看。
“送琴,等于送情啊。师父,您说这个意义是不是很好?”
明明送你礼物了,你收下也就是了嘛。还要人家讲出一个一二三来。墨邪的习惯,真的是越来越臭了,坏毛病也是越来越多了。
“的确是个好意义。既然如此,本尊就收下了。”
她刚刚都那样说了,墨邪如果还要挑刺的话,她发誓,她一定是会把东西给收回来的。绝对,一定,肯定。
会面过了,节操也聊完了,之后两个人便是各自回去。
当夜,毫无疑问的,伽语发现了凤绯嘴唇上的痕迹。
那是被咬的痕迹,他现在也是经历过那种事情的人了,自然知道那样的痕迹为什么会存在。
“上些药吧,不然现下天气热,容易发炎。”
伽语只是撩了白色的衣袍,再用那双白玉一样的手指沾了膏药在她嘴角细心的涂着。
“伽语哥哥,这个事情我可以解释的。我没有在外面乱来的。”
凤绯总觉得伽语现在看她的眼神有一些那个啥,所以想要解释一点儿什么。她真的是无辜的。
“不用解释的,绯儿。你既然说了你没有在外面乱来,我自然是信了你的。相信你没有在外做过什么。”
“真信?”
凤绯和伽语对视着。但她其实是不相信伽语信的。
“自然是信的。绯儿,你说什么,我信什么。”
就算不相信,也要说服自己去相信。如不然,陷入困苦中的,一定会是自己。这一点儿,无可厚非。
“既然你相信我了,那我便不解释了。”
“嗯。”
凤绯摁住了她给自己涂药的手,旋即说道:“伽语哥哥,其实我今天是去挑选我们用来修建地下宫殿的地方了。”
当然,墨邪只是随便看看。
她现在怎么着也能够算得上是一个超级有钱的人了。给自己和心爱的男人一起修建一个大宫殿绝对属于很正常的事情。
“选好了吗?”
在听到凤绯把这个事情这么放在心上,他便知道绯儿是真的在乎他的。
“选好了。过几天我们就可以去看。那地方地形极好,我们甚至可以利用那里的地形修一个八卦阵出来。若是真的有人会在那种时候来对付我们,八卦阵也能够应对一下。”
她也算是翻阅过很多古书的人,对这方面知道也是很多的。
“你的安全终归是要放在第一位的。其余的事情可以不重要。但你绝对不能够有事儿。”
他喜欢听她说情话。因为她说情话的样子真的很迷人。
所以,他想要触碰那张能够说出如此甜言蜜语的嘴唇。
他这么想了,然后他也这么做了。
嘴唇轻碰,尝到的滋味果然要比想象中还要诱人。
唇分之后,他说:“绯儿,七国秘宝的另一件有消息了。在天雪国。”
凤绯知道七国中的天雪国。这是七国中最大的国,偏偏却是最与世无争的国。此国兀自维持着自己的盛世繁华,丝毫不去干预其余国的任何事情。
“有消息了就好。但是现在还不是去天雪国的时候。天启的事情还没有搞定呢。”
说到这个,她就觉得忧心忡忡的。
至于原因吗。那就是因为她连同苏尚书在皇宫搞了那么大的一个事情之后天启帝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越是这种情况,越是觉得问题大。
伽语轻抚她皱起的眉梢,旋即说道:“绯儿,我已经往七国各地的修罗殿人下达命令了。最近他们都在赶来天启的路上。等到四方殿众汇聚,我们再集合战天阁和你要捧的那位皇子。一定可以直接强势的把天启帝给拉下来的。”
“伽语哥哥你这么说,绯儿自然是安心的。但是,可我这心里总是觉得有些不踏实。”
女人的直觉,从来都很准。
她知道天启帝要搞事情。一定会搞事情的。
“有我在。你安心便好了。”
“我现在只希望苏尚书能够快些弄清楚十世镜到底是有什么作用。”
话语一滞,两个人都显得若有所思。反正那样子看起来,都像是在各自思考问题。
至于凤绯口中的苏尚书。现在还真的和瞑教主在一起。
因为瞑教主要在天启帝都留不少时间,所以苏尚书就送了一处府邸给他。
而瞑教主呢,直接借着这件事情说要请苏尚书喝酒。
“美人娱宾客,美酒待英豪,来,苏尚书,再喝一杯。”
那长相妖异得过分的美男子给苏尚书倒的是最烈的酒。看他那个样子,分明就是想要把人给灌醉的。
“来,来,喝。”
苏尚书当然也没有推拒。人在喝醉了的时候,总是容易降低防备心,然后把对方的真话给套出来。
所以,瞑教主想要把苏尚书给灌醉,苏尚书也想把瞑教主给灌醉。
这是在不能够动武的情况下,拼得最直接的东西了:酒量。
而苏尚书心里头自己的思量就更多了。他想过了,无论如何,一会儿他都要装醉。因为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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