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派出信使奔赴北京,将投诚归顺的想法禀奏清廷摄政王。
但让许定国大感失望的是,信使一去十日,竟然如泥牛入海杳无音讯。
若是拖下去,等到卫辉总兵官祖可法、怀庆总兵金玉和率兵打来,再行投诚效果可就完全不同了。
就在许定国急的似热锅上的蚂蚁时,他的长子许尔安一路狂奔至总兵衙门,穿堂过院来到许定国所在的书房。
“父亲,好事,天大的好事啊!”
许尔安人未至声先至,引得许定国侧目观之。
“哦?可是北京方面来消息了?”
许尔安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许定国面前,恭敬的拱了拱手道:“启禀父亲,是清廷派人来了。”
“啊!”
许定国直是惊得目瞪口呆。
他本以为最多是从北京传来消息,谁曾想竟然是清廷派人来了。
“现在人在何处?”
事关他一家一族的荣华富贵,许定国自然十分重视。
“都安置在花厅了,儿子叫人好茶好水的伺候着。”
许尔安十分得意的邀功道:“就等父亲一举定乾坤了。”
“恩。”
许定国对儿子的奉承十分满意。他渐渐恢复了镇静,一边捋着下颌短髯一边道:“此事事关重大,绝不可让外人知晓。”
“儿子晓得,若是有人敢乱嚼舌头,便把他的舌头割下来下酒!”
许尔安恶狠狠的说道。
许定国稍稍定了定神,冲许尔安吩咐道:“你派人守在花厅外面,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进入!”
“儿子遵命!”
......
......
总兵府花厅之内,坐着十几名精壮男子。
这些人都是一身戎装,显得十分干练。不过他们脑袋上都是光秃秃的,只在后脑勺留了一条很细的辫子,多少显得有些滑稽。
他们一路打马而来,好不容易能够歇歇脚,自然是鲸吸牛饮起来,总兵府仆从准备的茶水刚一倒满就被喝了个精光。
“贵使驾临,有失远迎。实乃许某之过也!”
许定国施施然踱步而入,满脸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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