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大叫大笑,日子好像过得开心极了。
但为什么每次醉后,他都要一个人溜走,第二天醒来时,不是倒在路上,就是躺在阴沟里?
一个人若要折磨别人,也许艰难,但若要折磨自己,就很容易了。
他是不是在故意折磨自己?
好大的雨,雨点打在人身上,就好像石子一般。
郭大路挣扎着,勉强站起来,头疼得仿佛随时都会裂开来,舌头上也像是长出了一层厚厚的青苔。
这种日子过得真的有意思吗?
他不愿想。
他什么事都不愿想,最好立刻有酒,再开始喝,最好每天都没有清醒的时候。
仰起脖子,想接几口雨水来喝,雨点虽然很多很密,能落到他嘴里的,却偏偏没有多少。
世上岂非有很多事都是这样子的?
你看看明明可以得到的,却偏偏得不到。你愤怒、痛苦,用自己的头去撞墙,把自己折磨得不成人形,却还是一点用也没有。
郭大路用力挺了胸膛,胸膛里,心口上,就像是有针在刺着。
明明不该想的事,为什么偏偏又要想呢?
霹雳一声,闪电击下。
他咬了咬牙,大步向前走,刚走了两步,忽然看到前面一扇小门,“呀”的一声开了。
一个绯衣垂髫的小丫头,手里撑着把花油伞,正站在门口,看着他盈盈的笑,笑起来两个酒窝好深。
有个这么甜的小姑娘,对着你笑,任何男人都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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