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竟如同脉搏跳动般上下鼓动。
老汉双手一张,按在了那跳动的泥土上。
“天黑地黑,冥河最黑,天门地门,绝尸化坟,明明人道,幽幽鬼门,上穷幽冥,碧落黄泉,大尸小鬼,尊吾敕令,急急如律令!”
随着老汉咒语落下,泥土也停止了跳动。
一切做完,老汉从身上随手掏出了一张白绢,包裹住伤口,趁着夜色,悄然下山。
林家老人新死,丧事持续了三天,按照村里的习俗,三斤三两落气钱一烧,也就该上路了。
……
平静的日子过了一月有余,林奇一家从失去亲人的悲痛中走了出来。
时间正直七月下旬,天气正是炎热的时候,一名七岁幼童蹲门口看着自己老爹劈柴火,突然口鼻一阵温热袭了上来,惨叫一声,昏倒在地。
听到这惨叫,林奇连忙回头,只见自家儿子林苏口鼻不断冒着黑血,已经不醒人事的瘫倒在了地上。
“苏伢子?苏伢子?”
林奇连忙抱起了儿子,入手的触感差点让他把孩子又丢回地上,还好眼疾手快。
这明明是三伏天,自家孩子竟然冷得跟冰丢儿似的,偏生额头又不断冒着豆大的汗珠。
“怎么回事?苏伢子怎么了?”柳兰拎着锅铲从厨房赶忙跑了出来,看到自家孩子这般模样,登时脸色大变。
“你先做饭,我带苏伢子去刘秀才屋里。”林奇摇了摇头,朝妻子沉声道。
刘秀才是不是秀才林家人不知道,唯一确定的是,他是这十里八村学问最好的人,对于医术也懂得许多,寻常的毛病,林家人都不兴跑医院,找刘秀才就能解决。
林奇抱着林苏跑出了村子,翻过一座山,来到一座木屋前,敲得房门砰砰作响。
“秀才叔,救命了!我家苏伢子要不行了!”林奇大声呼救,就这么一小时不到的功夫,林奇明显感觉到自己孩子出气多,进气少。
“哪个杀才,拆屋了不是?”一个老头骂咧咧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手里假模假式的拎着本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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