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真是恬不知耻!”李孝利哂笑道,不过,她的心中可对此相信无比。
“其实,李孝利,”king说道,“你还不知道呢,如果将你比作风筝,牵着风筝线的人可不是我,而是你的执念。你的执念让你感觉到接受我的帮助实际上是一种束缚,但这个执念本身又是不是束缚呢?”
“我会考虑的,”李孝利仿佛打开了一个心结。
“那太好了,”king笑道,“你要是能想通这个,我会很高兴,因此,我今天会搞一个游戏玩玩。”
“什么游戏?”李孝利的脸色微红,很明显地,想到了某个方面。
“你会知道的,”king却不是那个意思,将满面狐疑的李孝利送回了寓所。
当天晚上,刘凯的寓所之内,隔音装置已经无法掩盖他的怒吼之声,“这怎么可能?我们‘熙’基金的所有投资在一瞬间受到全面打击?打击力度是这么的大?这怎么可能?这是谁干的?”
“你居然问出这么幼稚的问题,我真觉得惊讶,”作为实际的操作者,林在熙倒是显得很淡定,“除了king,我想象不出还有谁会这么干。”
“king?”刘凯说道,“这不可能吧?出手打击我们跟他的性格不符啊。”
“不可能?性格不符?哈哈哈。”林在熙大笑道,“你这么认为king的?认为他应该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只是在别人想去宰他的时候才奋起反击?”
“难道不是这样么?那家伙不就是一个伪君子么?不受到攻击就不会反击的么?而且在熙你已经宣布退出娱乐圈了,他怎么可能还赶尽杀绝?”
“原本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林在熙将手头惨不忍睹的报表仍在了一边,“从而忽略了他的一句话。”
“什么话?”刘凯奇道。
“他通过允儿告诉我,允许我回到娱乐圈,当时大家都认为他是不担心我的挑战,或者说给我以空间显示他的大度,但实际上,那是向我宣战啊。”
(李孝利跟king虽然一直相爱着,但她始终认为自己是被king抓在手中的一只风筝,因而她一直致力于摆脱它,但当她真的有机会摆脱的时候,却又觉得不舍,然后发现实际上,充当风筝手角色的并非是king,心结由此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