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声、心愿!”
穆亚平望着夫人,忽然感觉自己忽视了一个问题。曾几何时自己听惯了恭维、飘扬的话语。尤其是最近一年来,无论是在公共场合,还是媒体的报道,对自己的一言一行泛美之词泛滥,而自己居然无动于衷。久而久之,自己就会躺在功劳薄上找不着北。现在居然万岁之词都出来了,接下来势必又出现一种变相的个人崇拜。有些东西并不是你想要,而是这个传统的社会几千年沉淀的东西依然根深蒂固。
这个问题必须引起警惕,必须让自己的神坛回归自然,这也是自己另一个不可推卸的职责。打造一个理性的、法治的、民主的社会,必须在细微之处下手。常言道细节决定成败,战争时期主要矛盾是对敌作战,很多东西就被主要矛盾掩盖。战争结束后次要矛盾就会显现出来,甚至变成主要矛盾。而自己若不在细节上严格律己,不形成一个良好的风范,那么后来者极有可能回归到恶性循环。
从个人崇拜联想到民族的自身毛病,即便自己谙熟身后几十年的历史变迁,也难免带有“丑陋”的一面,看样子有必要从细微之处入手,逐渐改变国人的那些不可取的传统观念,有的东西如何发扬,有的东西必须扬弃。“亚平!你想什么那,难倒我说的有出格的地方吗?”秀丽轻声问打断了穆亚平的思绪。
穆亚平微笑了一下道:“有些东西谈不上对错,但是任其发展下去,社会就会出现不良的风气,长此以往,不良的风气又会倒退到原有的历史轨迹之中。中国历史的反复变迁,都和大处冠冕堂皇、小处听之任之甚至放纵而最后毁了江山有关。这样吧你明天把那位叫舒文的作家找来,我和他详细的谈谈。
次日,穆亚平放下案头工作,专门在家等那位作家前来拜访。他让晚秋准备午饭,晚秋已经习惯了穆亚平经常在家招待客人,无论什么客人不用刻意准备,就是家常菜。有变化的是,根据客人的多少添几样小菜而已。穆亚平告诫过晚秋,家里无论来什么样尊贵的客人、官职大小,一视同仁。
大约9点钟,穆亚平的专车把客人接来。“穆先生,您能在百忙之中接见鄙人,鄙人诚惶诚恐、深感荣幸!”来者有些稍微做作。穆亚平微笑的审视眼前的客人,一套灰色的中山装在这严热的夏季,显得有些不合时宜,大概此人非常注重自己的形象。来人中等身材,年龄大约40岁左右,白皙的脸上架了一副眼镜,显得文质彬彬。
来人简短的问候语,显得不卑不吭,透露出当代文人的意思傲骨。对于舒文的做派穆亚平第一时间就有好感,便客气的让对方坐下。夫人秀丽上了一杯茶水,同时给丈夫完了续了茶水,便坐在一边倾听。她知道不是官场谈话,涉及不到什么机密之事,可以倾听。
一番寒暄后,穆亚平转入正题客气道:“舒先生,我是第一次和作家打交道,方才一见面,先生的风采代表了当代作家的凌然正气,让人眼前一亮。可是我感觉先生的一身正气,似乎和先生的作品不相符!”舒文脸有些发红道:“穆先生,我的作品有什么问题吗?”
穆亚平笑说:“我看了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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