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眼泪水又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
“洛洛,你晓得的,我楚西西啥时候吃得了这种亏,从来只有我负人,没有哪个男人敢负我的。更何况之前一点苗头也没有,但凡我发现一点点苗头,也不至于让我如此没面子,老娘还不得先一脚给他蹬了哇~~~”
洛亚脑壳疼。
“楚西西,活该,贱人就是矫情,你就是贱,贱得没有下线的那一种贱。一早喊你陪我去爬山,你说没得空,你咋个有空去受辱呢?还要陪人家去爬山,爬个鸟的山。”
那个贱女人抹了一把眼泪。
“洛洛,你不要不识好人心,我这不是好心撮合你和路医生吗?”
“那,你还心疼个鸟的渣男?你在这等着啊,我这把刀还没见过血,今天我就让它开开光,让你那个小C总的小二哥以后再也耍不了流氓。”
呵呵,从包里拿出那把折叠刀,当时在路边摆摊摊的那个据说是藏族哥哥说的,这把刀是在佛教圣地的喇嘛庙供过奉的,又说洛亚与这把刀简直有缘得很,当时没要钱就送给了洛亚。
洛亚感激涕零,实在是不好意思,为了表达自己对佛的敬畏之心,丢了一张毛爷爷给那位汉子。
又生怕他要在后头追,将那张毛爷爷还给自己,那天自己跑得特快当。
跑到街角,再回头一看。
那位大哥盘了双腿纹丝不动地坐在摊摊前,她在想,大哥怕是在参佛。
楚西西又是哇的一声,随即抱了洛亚的大腿。
“祖宗,你可使不得啊,你这是要让我后半生都守活寡吗?”
“咋地,你还想回到那个渣男的身边啊?你还能再贱一点不,你是要让我以后叫你楚贱贱啊。”
那个女人死死地抱了大腿不松手。
“误会,误会,都是一场误会。”
“误会?”
“是的,其实那个娇艳的女人是小C的亲妹子,人家只是在她哥家住了一宿而已。”
“那你还哭个毛线啊!我还以为你受了大多的委屈了,活脱脱的一个千古怨妇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