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天气不错,B市的太阳永远是那么热情,秋天了,还搞得跟夏天似的。
好在,咖啡店里头冷气开得足,人不多,他们又坐在角落里头,适合讲故事和听故事。
驴打滚说他从警七八年以来,倒是遇到过一些大案子,啥子强奸案,杀人案,又强奸又杀人案,抢劫案,抢劫杀人案,情杀案,毒品案,仇杀案,反正五花八门,奇特的平庸的,烧脑的,不烧脑的啥案子都有,只看洛亚对哪类案件感兴趣。
洛亚就说:“那就捡个奇特的,烧脑的,又是情杀案又是强奸案,最好合并抢劫和仇杀案的那一种。”
驴打滚一双大得有些离谱的眼儿子瞅了洛亚一眼。
“看你文文静静的一个姑娘家,我咋觉得有点变态呢?”
“你才变态,你全家都变态,你要不变态,能猫在业主群里头充大尾巴狼?”
驴打滚有点生无可恋的叹了一口气,他大概觉得眼跟前这个女人有点病入膏肓,无药可救的样子。
“那我就讲一个在我从警生涯里头印象最深刻的一个案件吧,说起这个案件跟我还有关系。”
洛亚来了兴趣。
“快点讲,跟你有关系,我更得听一听了。”
驴打滚说他为啥取个名叫驴打滚呢,因为他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打小在胡同里长大的,就爱吃那个驴打滚。
驴打滚有一个青梅竹马叫梅妮,光屁股在一个院里长大的那一种。
这妮家庭条件不太好,爸妈吵着打着就离了。妮她妈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妮虽说长得十分标致,但大概是自小挨他爸的板子挨多了,性子有点叛逆。
高中还没有毕业就离家出走了,因为他爸是一个赌鬼,在外头欠了赌债,就把主意打在了他闺女的身上,想把她闺女嫁给一个比她大三十岁的土豪。
梅妮不干,被他爸关在屋里头整整一个星期,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梅妮翻了窗户跑了。
这以后的好多年音讯全无。
洛亚就说。
“驴打滚,你那个时候是不是喜欢梅妮得很?”
驴打滚跟喝了56度的白酒一样,一张脸瞬间红到了耳根子上。
“我叫易天,不叫驴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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