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得把事情弄清楚,否则,以后会夜夜做恶梦。”
王岳涛:“我看可以,先喘喘气,上午去里坑村。”
咚咚咚,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三个人都跳起来。
“谁?”
“小胖。”
门一开,小胖揉着眼睛,打着哈欠进来:“我迷迷糊糊,好像听到这边有动静,是不是你们晚上在煮宵夜吃?”
上午十点,警车又往里坑村而去,在,马德贵的门口停下。
马德贵正在院子里切烟丝,见张本千带着两个警察来找他,有些诧异。
“张老板,这么早的来找我,有何贵干?”
“没别的事情,别跟防贼一样的看着我,都签订了合同的。”
马德贵放松了一点,笑道:“那你找我干什么?”
“问一下,你们村是不是有个叫苗婆子的人?”
“没错,昨天早上就死了,你们找个死人干什么?”
再次确定,苗婆子已经死了,张本千等人在大太阳底下,也是寒意阵阵。
“没别的事情,听说她的尸体放在你们村的祠堂,我们想去看看。”
马德贵奇怪的不行,问为什么,张本千就说,看了再问。马德贵于是带路,往村里的祠堂去,里坑村的祠堂在村子的尾端,还没到,就听见乌里哇啦的喇叭声,那是唢呐的声音,走进黑乎乎的破旧祠堂,只见祠堂的中央放着一具棺材,棺材边,坐着两排吹鼓手。
一个带着唐僧帽子,身穿大青袍子,脚蹬像小船一般鞋子的防止,挥舞着一根鸡毛掸子一样的玩意,随着唢呐的声音,蹦蹦跳跳,口里咿咿呀呀不知道唱着什么。
张本千问:“这就是法师?”
马德贵:“对,这就是做法事的法师,你们真的要那么干?”
张本千点头。
马德贵走上前,对着那法师叫了几句,法事暂停,法师和马德贵嘀嘀咕咕的说了几句,那法师先是摇头,可后来,又点头。
谈妥之后,马德贵来到张本千几人的身边:“不是没警告,你们那么做,会出现什么后果,我不能保证,记住,看一眼,就把棺材盖回去,不要摸,不要碰。”
“知道。”
棺材还没钉上, 张本千他们来到棺材边,一合力,棺材盖被打开,里边躺着就是昨晚来敲门的苗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