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刚泛起鱼肚白,阿彪就跟按了发条似的弹起来,草屑粘在他乱蓬蓬的头发上。
他盯着角落里已经停转的自动打井机,机器的激光钻头还泛着淡淡的余温,旁边的洞口黑黢黢的,像只沉默的眼睛。
“强哥!强哥!”阿彪几步蹿到睡袋前,拽着徐强的胳膊使劲晃,“井打完了!”
徐强从睡袋里探出头,乱糟糟的头
光是想想,陆飞便觉得一阵头皮发麻!已经死去了不知多少年的尸体,竟然还掌握着生前的神通法门?
这名身着红袍之人的轻功、身法绝不在李斌之下。最让李斌头疼的是,这名红袍之人武学修为与自己一般,同为天人合一后期境界。毋庸置疑,这红袍之人对李斌的威胁是临江城里所有高手之中最大的。
随后,我将屋子的门窗全都关死,从背包里拿出白蜡烛点燃,放在墙角,盘腿坐在地上,静静地等待着。
当天江奕淳就离开了,因为牵扯到通政司的密令,白若竹不能去相送,只能在心里祝愿他一路平安,顺风顺水的早日抵达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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