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茅塞顿开,消除了我的许多烦恼。如果我找到答案,我一定会告诉您的。”
梅以求笑道:“好,好,那一天会到来的。”他又说,“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还是要保持你一向来的谨慎小心,章鱼的大脑虽然未必能知道腕足在想什么,但小心些还是好的。”
“我知道。”黄粱郑重地点点头,闭上眼睛平复了一下心情,又整理了一下思绪问道,“教授,您刚才说要重新评估‘各方’实力,您说的各方除了我们还有谁?”
“情况可能比你想象的要复杂。”梅以求说,“我尽量说得简单一点。这位司徒夫人,”他用烟斗指了一下司徒郁离,“她曾经在LBNL下属的19号实验室工作,那是一个非常神秘的实验室,我们至今不知道谁创办了它,又进行过多少超越人类想象的实验。其中一个项目就是人体芯片,没错,就是你从查理颈部摸到的那一枚。”
接着,梅以求把关于19号实验室以及互联网产生独立意识的事情毫无隐瞒地告诉了黄粱。
黄粱听得惊呆了,半天才缓过来说:“这世界真是比我认识的要复杂得多!”他想起了手机上的GHOST,现在可以证实之前的一些猜测了,只是事实比他想象的更离奇一些。
“组织知不知道互联网意识的存在呢?”他忽然想到这个问题。
“你们组织的高层大概率应该是知道的。”梅以求说,“我过去甚至还猜测过,互联网意识会不会就是寄生意识产生的源头,或者它也是你们的寄生目标之一?不过后来我否定了这一想法。种种迹象表明,互联网在摇摆,或者它有它自己的目的。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知道的东西比我们多,一切通过网络传播的信息,都会成为他的记忆。”
黄粱倒吸了一口凉气,说:“听起来的确很可怕!”
“可怕的还有,这个项目的背后是谁在操纵,19号实验室的创办人是谁,又是谁终止了项目并杀掉了所有的研究人员和受试者?”
“既然项目已经终止,狄金森先生又怎么……?”
“查理脖子上的那枚是我们前不久植入进去的。这枚芯片是青木得到的,具体的细节我们不知道,但只要还有受试者活着,说明这个项目很可能并没有终止,而是转移到了更加秘密的地方。”
黄粱觉得有点头痛,一下子知道了这么多事情,他需要时间消化。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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