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任务,而且这个人在电话里的声音显然是经过了变声处理的,连男女都分辨不出来。
黄粱先被安排进了一家很有名的私人诊所。
早在离开荷兰之前,他就已经有了一份完整的、没有任何毛病的履历。他出生于一个唐人街区的华裔家庭,后来考上了鹿特丹伊拉斯姆斯大学,获得临床医学博士学位,并在阿姆斯特丹一家很有名的医院工作。
凭借这份履历,他可以入职洛杉矶任何一家医院。然而,他却被安排进了那家专为名人提供医疗服务的私人诊所。在这里,他们特别欢迎那些除了正规医师执照外,还会做理疗保健或有其他一技之长的人,因为这些服务比常规医疗服务更赚钱。
黄粱来到希尔顿酒店得知自己即将服务的客户是梅以求的时候,忽然明白了组织让他来洛杉矶的原因了。
他比梅以求先到几天,显然组织一直在关注梅以求,并对他的动向十分清楚。但霍华德说吴中这边已经有更合适的人选了,那么他接近梅以求干什么呢?
教授听到黄粱的名字,嘬着烟斗,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对这个人的第一印象不错。他让梅子青先去休息,然后示意黄粱可以开始了。至于候彪,职责所在,教授知道这时候赶也赶不走的,索性就不去管他。
黄粱从他带来的箱子里取出听诊器,戴好手套,开始给教授做常规身体检查,并询问了平时的身体状况。
“教授,您的身体很好,只是有些累了,需要补充睡眠。另外,您烟抽得太多了,我建议您去医院做一个肺部检查,以后能少抽就少抽一点,最好是戒掉。现在,请您把烟斗放下,我来给您做推拿。”
梅以求哈哈大笑,把烟斗放在一边说:“你这是要我的老命啊!还是给我用火罐拔一拔吧。”
“熬过戒断期就好了,香烟不是毒品,没那么难戒。”黄粱在梅以求的肩膀和背上用力地捏了几下说,“您的肌肉很紧张,需要先放松,不然僵硬的肌肉会阻止火罐拔出深处的浊气,不但达不到预期的效果,还会造成严重的皮下出血和肌纤维损伤。。”
梅以求听他的话,趴到床上,说:“听起来很专业,看样子我是找对人了。你是中国人?”
“我是荷兰籍,但我不会忘记自己是中国人。”黄粱说。
“哦,那为什么不回国呢?”教授开始跟他拉起了家常,“国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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