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想家了呱。”
“想家了?”佩特鲁愣了一下,“这就想家了?”他摇了摇头,觉得这不像是他认识的青木。
乌鸦目不转睛地盯着青木手里的柳条,呱呱地吟起诗来:“柳营巷里无穷树,唯有垂杨管别离,柳条折尽花飞尽,借问行人归不归……”
佩特鲁听不懂它的,叨咕了一句“Crazycrow”,就继续低头去擦枪了。
青木在林子里折腾了半天,又回来坐下,呆呆地思考起来。
“嘿嘿,你现在想事情不头疼了?”乌鸦飞到他头顶,用爪子敲了敲他的脑袋,“是老板娘赐予你力量了吗?”
青木不理他,只把柳条拿在手上翻来覆去地看。
这时候那边传来苏蕙兰的声音:“你们的衣服烤干没有,我们已经好了。”
佩特鲁和安德森就把晾着的衣服拿过来,也不管干没干的穿在身上,然后说:“好了好了。”
苏蕙兰和爱丽丝就扶着拉里夫人一起走出来。她看见青木回来了,就说:“你看到野人了吗?”
青木却突然对苏蕙兰说:“你过来一下。”
苏蕙兰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走过来挨着他坐下来,疑惑地看着他。
青木把柳条递给她:“你拿着这个。”
苏蕙兰知道这是青木背包里带来的,之前有几次开包的时候看见过。虽然她从没问过他,但关于折柳的典故她还是知道的,何况刚才乌鸦已经用它那特有的磁性的嗓音吟诵了几句古诗,她一听就想到了柳条的来历。
她不知道青木为什么要把柳条给她,拿在手里看了看,问:“这个……怎么了?”
青木问道:“你没感觉到什么异常吗?”
“什么异常?”苏蕙兰一脸茫然。
“比如精神波动什么的?”青木说。
“精神波动?”苏蕙兰惊讶地说,“你是说这柳条上有精神波动?怎么可能!你能感应到植物的精神力,我可不能。而且就算植物有精神力,那也得是活的吧,这……”
她想说这是一根死树枝,但想起折柳代表的含义,觉得那样说有点伤人,就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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