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见他转身,倔犟地说:“没什么,不小心踩到小石子了,没事。”
她一逞强,青木反倒看出问题来了,走过来说:“抬起脚来看看。”
苏蕙兰虽然要强,但脚底的确有点疼,便扶着青木的肩,把右脚抬了起来,只见脚底板上豁开了一个小口子,虽然不大,但鲜血也在一点一点地渗出来。
青木说:“快到岸边坐下来,我给你包扎。”
苏蕙兰说:“就踩破了而已,我没那么娇贵。”
青木却不听她的,一把将她拦腰横抱了起来。苏蕙兰啊一声叫,本能的搂住了青木的脖子。她的脸瞬间红了,但看见青木一本正经的样子,又觉得自己想多了,便颇为自责,只是这么一自责,脸便更红了。
青木把她在岸边放下,让她坐好,然后重新回到刚才苏蕙兰站立的地方,弯腰在水里摸索起来。
“这种溪里照理不会有什么尖锐的东西,但难保会有岛民用过的箭头或者毒针掉落在这里。”
他从水里捞了一会儿,就摸上来一个小三角形的东西,拿在手里看了看,“这是贝壳做的箭镞,很锋利。幸运的是,这玩意儿很干净,不会得破伤风,就算被他们抹过毒药,浸在水里那么久毒性也已经没有了。”
苏蕙兰已经从背包里找出了急救用的伤药和工具,听说没有毒,也不用打破伤风,这才放心下来。
青木把贝壳塞在苏蕙兰手里:“留个纪念吧。”
苏蕙兰拿着贝壳仔细端详,发现被打磨成了很锋利的尖棱形,大概沉在水里的石头缝里,自己的脚底被划到了,如果整个踩上去的话,估计会踩出一个洞来,接下来就甭想走路了。
青木挨着她坐下来,一把将她的脚抬起来架在了自己的腿上,拿起酒精棉就开始帮她擦洗伤口,酒精浸入伤口时传来钻心的疼痛,但苏蕙兰却一点儿也不反抗,乖巧地像一只正在剪毛的绵羊。
苏蕙兰看着他胡乱地用酒精清洗她的脚底,在伤口上涂抹碘伏,又笨拙地贴上无针线缝合贴布。尽管这些动作粗鲁而不规范,但她看得出,他很认真,像个孩子一样认真。
“你知道吗,电影里的男主角彼得也是根木头,但他后来开窍了。”她说。
青木又“嗯”了一声,抬起头:“电影?什么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