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明白了,海黄瓜大街,就是海员们拿来洗老二的地方……哈哈哈……你知道怎么洗吗?当然是用从女人身上流出来的水……哈哈哈……”
流浪汉似乎想起了什么愉快的往事,疯癫地笑了起来。
“告诉我在哪里?”黄粱已经听明白了,如果流浪汉没有骗他的话,海黄瓜大街大概是某个红灯区里面的一条隐蔽的弄堂,难怪在Google地图上找不到。
流浪汉停下笑声,仰头望天,看着天上的白云说:“虽然海黄瓜大街是全阿姆斯特丹,哦不,是全荷兰最便宜的烟花地,但那里的妞可真不赖,尤其是从乌克兰和塞尔维亚卖过来的。如果你愿意请我去玩一次的话,我可以为你带路。”
黄粱没想到饭都吃不饱的流浪汉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更想不明白人类为什么在这种极端苦难的情况下还会有这样的生理欲望。当他本能地想要拒绝的时候,流浪汉又临时改主意了。
“哦,不不不,还是我自己去吧。万一我带你到那里,你放我鸽子怎么办?你给我钱就行了,只要二十欧元,哦不,十欧元……”
他伸出一个手指,眼里又露出了狼一样的绿光,只不过这次不是饥饿,而是贪婪。
黄粱厌恶而轻蔑地笑了笑,优雅地从口袋里掏出钱夹,从里面抽取了一张一百面值的欧元,在手上抖了两下:
“说吧,告诉我在什么地方,这一百欧元就是你的。”
“真,真的?”流浪汉眼里的绿光更盛了:“新市场、过磅房、德瓦伦,都是出名的红灯区,你到那里找人一问就知道海黄瓜在哪里了,只不过每个红灯区都有专供海黄瓜玩的低等妓院,不知道你说的具体指那一家。”
黄粱知道从流浪汉那里问不出更多,就把一百欧元给了他,然后扬长而去。
流浪汉大喜过望,用颤抖的双手接住纸币,脸上泛起了阵阵红晕,然后像打了鸡血一样跳起来,以飞快的步伐冲向火车站广场右方的街道。
半个小时以后,鼻青脸肿、奄奄一息的流浪汉被人从一栋红房子的大门口扔了出来,一个满脸横肉的斯拉夫壮汉朝他脸上啐了一口,扔下一张纸,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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