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老板被青木从头顶拽下来,呱呱叫道:
“干嘛这么粗暴!呃……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从哪儿学来的这些,反正好像挠一挠你的头皮我就能知道很多东西。我喜欢站在你脑袋上,感觉咱爷俩合体就可以变成聪明的一休——格滴格滴格滴格滴格滴格滴,我们爱你!呱呱!”
青木摸了摸头发,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斥道:“滚一边儿去!”
乌鸦无奈的拍打着翅膀飞到了酣然的边上。酣然喵呜喵呜地叫着,把一堆不知什么东西的食物推到煤老板旁边,又伸出爪子,轻轻按在乌鸦头上,作安抚状,眼里分明在说:
“哲学家,我崇拜你哦!”
“咳咳……”乌鸦干咳了两声,“好的,好的,休息,休息一会儿;一休哥!嗨,就到这里,就到这里吧!”
被煤老板这么一弄,苏蕙兰和青木都笑了起来。虽然佩特鲁完全听不懂乌鸦在说什么,更不知道一休是个什么玩意儿,get不到笑点,但受到环境的感染,他也笑了。而且,一只会说话的鸟和一直猫在一起,看上去的确很好笑。
苏蕙兰一边笑着,一边对青木说:“有你的这只鸟在,估计什么严肃正经的场合都能让人开心起来,我建议你以后到哪儿都带着它。”
乌鸦马上附和道:“这话说得很有道理呱!”
青木说:“如果我去的地方没什么吃的,每天都是咸菜馒头呢?”
乌鸦正啄着一个坚果,听到青木的话,仰起脖子想了想,说:“额……你出门的时候可以带个会做饭的女人,比如——如花!”
它又瞟了一眼苏蕙兰,“会做饭的女人才可爱!”
苏蕙兰看了看乌鸦,又看了看青木,心说这倒是只忠诚的好鸟,不过女人的天性让她嘴上半分也不愿服输,笑道:“你怎知我不会做饭?”
乌鸦就问:“你会做酱肘子吗?”
苏蕙兰说:“不就是酱肘子嘛,当然会做,我还会做美式酱牛排和阿根廷烤肉!”
乌鸦连连摇头:“No, No, No!我说的是如花牌酱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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