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兰赞扬道:“还真是只重情重义的鸟!”
青木笑道:“你是放不下如花的酱肘子吧?”
“呱……额……”乌鸦开始顾左右而言他,“那呱啥……这里为什么会有精神屏障?”又对着佩特鲁叫道,“嘿,man,你的子弹怎么回事儿?”
佩特鲁听着这只鸟一会儿说中文一会儿说英文,一脸懵逼。
他的身子因为保持着一个姿势太久而显得有些僵硬,但他又不敢放松下来,至少保持这种紧张的状态还有一搏的机会。而且,刚刚还是剑拔弩张的情况,总不能现在突然站起来放松放松腿脚吧,这又不是拳击擂台,还可以中场休息。
他当然不会去回答一只鸟的提问,但这么僵持下去也实在不是个办法。他身边可没有什么猫啊鸟啊之类的小动物来缓和气氛,看着对面奇怪的人鸟猫组合,佩特鲁突然很想养一条狗。
好在对面的女人终于对他说话了,而不再是那只讨厌的鸟。
“你是佩特鲁?”
“你们是谁?”
“我来向你租船出海,可是你的欢迎仪式似乎过分了,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客户的吗?”
“你们不是来杀我的?”
“我们为什么要杀你?”
佩特鲁谨慎地看着苏蕙兰,眼角的余光却一直在小心地关注青木的动静。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直起了身子,但放在身后的拿刀的手却没有松开。
“我不租船。”他说。
“可我想租。”苏蕙兰说。
佩特鲁感觉自己遇到了一个无赖。
就像一个屠夫,遇到一个顾客非要从他的肉摊上买几条鱼回去。愤怒的屠夫不想跟无赖解释为什么肉摊上不卖鱼,但又不能挥起杀猪刀把无赖砍死,因为这个无赖的身边站着一个看上去随时能把他大卸八块的怪物。
佩特鲁有一种错觉,自己不是海盗,对面那两个才是。
“好吧,”他有点无奈地说,“峡谷后面有个海湾,那里停着我的船,你们要的话,随时开走吧。”
“不。”苏蕙兰说,“我们不是抢劫,我们只想租船,但我不会开船,所以你得给我们提供一位船长。我想这里最好的船长就是您了,佩特鲁先生!当然,我会付给你一笔可观的报酬。”
“我不缺钱。”佩特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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