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也别去基督城,它们有的,奥克兰都有,而奥克兰有的,它们可没有。”
……
皮尔斯的喋喋不休让青木想起了煤老板,而就在两个小时以后,他就见到了那只已经快要疯掉的乌鸦。
“我快要死了!”煤老板一见到青木就跳到他的头上大叫起来。
“怎么啦?”青木问。
“他们天天喂我吃虫子!虫子你知道吗?”乌鸦指着旁边的酣然说,“她还有猫粮和香肠吃,而我却只能吃那恶心的虫子!”
“你怎么不告诉他们你要吃牛排?”
“自从下了飞机,我就没说过话。这也是我说我快要死了的原因之一。”
“为什么?”青木想象不出一个沉默地吃着虫子的煤老板是什么样的。
乌鸦说:“你不知道这些搞科研的偏执狂有多可怕!他们要是听见我说话,一定会把我像小白鼠是一样关起来,然后解剖我的大脑和喉管,呱,太可怕了!”
青木担忧地看着苏蕙兰。
苏蕙兰说:“放心吧,你的鸟是有归属的,说白了,你的鸟现在名义上是属于我的。没有我同意,他们不会对他做出任何伤害。”
额……为什么听着这么别扭呢!青木挠了挠头。
乌鸦却不管,说:“好吧,教授,既然我暂时属于你,能不能先带我去吃一顿好的?酱肘子没有的话,酱牛肉也行。”
“没问题!”
苏蕙兰答应一声,就带着他们去了一家很有特色的餐馆。
煤老板美美地饱餐了一顿,用翅膀抚着肚皮,四仰八叉地躺在餐椅上,一边打着饱嗝,一边说:“还是如花的酱肘子好吃,外国的肉,做得太粗糙了,嗝——”
一旁的酣然却已经呼噜呼噜地睡着了。
吃饭的时候,青木问苏蕙兰接下来的行程和具体安排。
苏蕙兰说:“明早的航班去土布艾岛,然后坐船到拉帕的营地,至于到了那里以后……你有什么想法?”
青木说:“我是你的助手,当然是听你的了。”
苏蕙兰笑道:“我才不敢真把你当助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