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我的兄弟告诉我的。”
“你的兄弟?”赵鹏程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狱警,又想起他的管教,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我跟我兄弟说了,只要有你的消息就通知我。我刚才也不确定是不是你,直到你写了那么长的悔罪材料。写得不错啊,兄弟,很有前途!”
“……”赵鹏程一脸黑线,这家伙这时候开什么玩笑啊!听起来怎么一点也不像青木的口气呢!
会不会不是青木,而是什么别的人在试探自己?他忽然惊出了一身冷汗。
“你找我干嘛?”他小心翼翼地输入问题。
“没什么,帮我老师给你带几句话而已。”
……
这样的对话持续了大约十分钟,谨慎起见,赵鹏程一边打字一边删除,十分钟后,他开始继续写自己的悔罪书。
他的管教回来的时候,赵鹏程已经把申请书和悔罪书都写好了。管教让他上传到系统上的指定位置,又让机房的狱警帮忙打印出来。
带着打印好的文稿,管教带着赵鹏程回监舍。镣铐在那条狭长冰冷的过道里哗啦啦响,阳光从墙壁高处的方孔里射出来,斜斜地射在对面的墙上,在空中拉起一束束明亮的光桥,给阴冷潮湿的过道增添了几许暖意。
赵鹏程抬头看了看,从阳光照射的方向,他大概判断出了过道的朝向以及监狱机房的位置。有几个方孔投进来的光里带着阴影,在墙壁上映出树枝和铁丝网的剪影。他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默默地数着脚下的步子。
悔罪书写得很认真,赵鹏程对自己的文笔很有几分自信。他从小写作文就是强项,当初要不是妹妹生病的影响,说不定高考会报考文学专业。
一个曾经的高级知识分子、前途无量的外科医生,现在的杀人犯、和死神擦肩而过的罪人,以极虔诚的悔过之心和极富感染力的文笔写下的悔罪书,一定能触动某些人的神经。监狱的领导看过之后一定会把他当作典型大肆宣传,这对于犯人的思想改造和提升监狱形象都有莫大的好处。
在等待消息的几天里,赵鹏程照常起床、洗漱、出操、劳动,生活非常规律。
重刑犯虽然看押得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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