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用,也不要破坏驱动程序。”
梅以求说完转头看青木,挺了挺眉毛,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唯一的希望是你这里了,去机房坐一会儿吧,但愿那里的空气不会让你不舒服。”
青木笑道:“但愿这家伙会做梦。”
实验室的机房很大,几十个蓝白相间的电话亭一样的柜子整齐地排列着,让人想起了二十年前的ic卡公用电话厅。
梅子青问青木坐在哪里合适。青木找了个比较空的地方说:“就这儿吧,这儿宽敞,可以抽烟吧?”
梅子青笑道:“按机房规定是不可以的,但您情况特殊,就请便吧。”
她让机房管理员把烟雾警报器关了,然后搬来椅子,又给青木送了矿泉水和烟灰缸。
“青木先生,辛苦您啦!请您先坐一会儿,要断开三千台电脑的外部物理连接可需要一点时间呢。”
梅子青走了以后,青木就坐在机房里抽烟。烟雾很快被这里的净化设备吸走,留不下一点痕迹。
机房是恒温的,里面的温度宜人,没有任何不适。消噪效果也不错,微微的噪音不仔细听还以为是自己的耳鸣。唯一的缺点是干燥——干燥得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水分和生命的气息,站久了会错觉地以为自己也是台机器。
抽完一根烟,青木的喉咙有点呛。他打开矿泉水喝了一口,觉得舒服了一点,就开始闭目眼神。
聋者善视,瞽者善听,这眼睛一闭上,耳中的噪音就清晰起来,嗡嗡的,像成群的蚊子在叫。那些机箱的影子在眼前影影重重,挥之不去。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青木感觉耳中的噪音渐渐变小了,到最后消弭无声。整个机房都安静下来。这忽如其来的安静让耳朵很不适应,就真的耳鸣起来,一会儿叽叽,一会儿喳喳,一会儿像蝉鸣,一会儿像蛐蛐叫。
青木知道服务器和外界的联系大概都已经切断了,就像给人打了麻醉剂或者服用了安眠药,已经不能感知外部世界了。当然,药物会影响到中枢神经系统,但此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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