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以求先是复述了夏筱筱讲过的关于19号实验室互联网智能研究的成果,当然他并不知道夏筱筱的真实身份,而按照约定,他也没有说出司徒郁离的名字。然后,他讲了刘槐安的故事以及之后得到这枚芯片的曲折过程。
芯片的结构非常复杂,国安那边没有足够的技术手段来破解芯片的秘密,就把芯片送到了国防科研所。科研所研究过后认为这枚芯片的核心技术是九十年代的技术,早就淘汰了,只不过故意把芯片结构做复杂了,多了很多与运算无关的东西,没有什么研究价值。他们认为唯一值得研究的是其使用的材料,因为以当年的技术手段把芯片做到这么小简直是一个奇迹。于是,国防科研所又把芯片送到了中科院设在吴中的纳米材料研究所。
梅以求几经周折找到芯片的时候,纳米材料研究所的工作人员正打算对其进行切割,要是再晚去一步,就只能拿回一堆必须用显微镜才能看清的东西了。
“这枚芯片的电路结构看上去的确像是九十年代的技术,和当年ibm深蓝电脑的象棋芯片有点像,也许就是它的模型。九十年代以来,计算机性能每十二个月翻一倍,即使到了今天的瓶颈期,芯片技术依然能达到每三十个月提升一倍性能的发展速度。从这一点来说,国防科研所的同志的观点是对的,二十年前的落后技术,早就该扔到垃圾堆里去了。”
“但是大家要明白一个道理,这么多年来,计算机原理并没有发生本质上的改变,芯片原理也没有改变。从本质上来说,我们现在使用的芯片和上世纪九十年代使用的芯片是同一种东西,只不过你用的材料更好了、制作工艺更精湛了。就好像你今天开的奔驰和一百年前的奔驰在本质上并没有区别一样。”
梅以求把芯片从袋子里取出来,用拇指和食指小心翼翼的拿起来展示给大家看。芯片黄橙橙的,指甲盖大小。
“九十年代的芯片是怎么做到这么小的?我不是搞应用材料研究的,所以对它是何种材料制成并不感兴趣。我在意的是它在原本的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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