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你可以认识一下。”
“什么?又是猫?”煤老板拼命晃着鸟头,“不,不要,我讨厌猫!”
“好吧,这事儿以后再说。”青木说,“快吃,吃完了回家睡觉。”
煤老板忽然想到了什么,看了看身旁的猫,谨慎地问道:“这东西睡哪儿?”
青木说:“在它的主人把它带回去之前,就睡我那儿。”
“哦,天呐!你想让它和我们住一个屋?”乌鸦仰天长呱,呱了几声又停下了,看着青木说,“你说什么?它的主人?那么说你不是它的主人?它只是临时来住几天?”
得到青木的确认之后,乌鸦开心地用它那特别磁性的嗓子唱起了歌:“咱老北姓呀,今儿给真高兴,咱老北姓呀,今儿给真高兴……”
橘猫听到乌鸦的歌唱,就在边上喵呜喵呜的叫起来,似乎在为他加油。
……
晚上的时候,毕生花来问青木有没有买猫砂。青木问猫砂是什么东西。毕生花白了他一眼,然后去拿了个塑料盆,装了一盆土沙,说:“什么都不懂就敢养猫?这是给喵咪排便的,先将就着用吧。”
青木一脸懵逼地说:“排便不是应该去马桶吗?”
乌鸦就呱呱地笑起来:“你以为它是我啊?它是只猫!愚蠢的猫!”
毕生花骂道:“你只死乌鸦有什么好优越的?你刚来的时候不也在我的屋子里拉得到处都是!”
“emmmm……如花……有外猫在,留点面子呱!”煤老板羞涩地用翅膀遮住脸,轻轻地哼唱起来,“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风雨,纵然记忆抹不去,屎和尿都拉进坑里……”
橘猫又在一旁喵呜喵呜地给唱歌的乌鸦加起油来。
毕生花在沙发的两个角落里各铺了一条毛毯,对两个小动物说:“你们一人一个角,晚上不许闹,谁要是敢大半夜闹腾,小心我明天就把你们炖了!”
小猫似乎感受到了毕生花语气中的凌厉凶悍,完全不像一个宠物主人在开玩笑,吓得喵呜一声叫,缓缓地退到了沙发的一角,安静地趴了下来,大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恐惧。
毕生花一出门,乌鸦就像典狱长离开后监狱里的老油条安抚新来的犯人那样,用翅膀拍了拍小橘猫的头,说:“放心,那个男人婆的话如果当真,我早被她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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