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吴索吞看着倒地身亡的手下,绝望而又不甘地问。
“我是青木。”青木从不隐瞒和避讳提及自己的名字。
“哦,我叫煤老板!”窗台上的乌鸦不甘落后地表明身份。
“谁派你来的?”吴索吞始终认为是有人要夺他的地盘。
“谁?”青木想了想,“也许是神吧。”
“神?”吴索吞愣了一下,怒道,“我反正活不了了,你又何必再戏耍我?你的神是谁?”
“我的神就是——她!”青木指了指怀里的虞美人,然后把枪口对准了吴索吞。
“不,不不不,判决一个人不是这么判的。”乌鸦飞了过来,扑棱棱停在了青木的头上,“说起你的口才……唉……真是不敢恭维!你应该这样——”
它抬起爪子理了理自己的羽毛,半张开翅膀,挺起鸦胸,伸直了脖子,用它那特有的磁性的声音说道:
“我代表神的旨意,现在宣判——你有罪!”
“你种植鸦片、制造毒品,把毒品贩卖到周边国家,尤其是中国,这是绝不允许的!”
“你私建武装、倒卖军火,在地方上横行霸道,这是什么行为?这是比黑社会还要令人讨厌的行为,你的黑已经令人发指,简直比我的毛还要黑!”
“你杀人如麻,死在你手里的人没有八百,也有一千,如果算上被你的毒品害死的人,那就更是千千万万。”
“你私生活糜烂,私设后宫,害了多少女人!关键是,你明明不行,还要那么多女人干什么?这叫占着茅坑不拉屎,罪加一等!”
“你还贩卖人口,那些被你玩腻了的女人就像垃圾一样被卖到娼街去做鸡。你知道做鸡有多惨?做鸡是一个比做鸟惨很多的行当!如果有下辈子的话,我建议神把你投胎成一只鸡蛋!”
“你还残害小女孩!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她们简直太可怜了!你就是个禽兽!额……”乌鸦忽然想起自己的身份,“……禽兽不如!远远不如!”
“以上就是你的七宗罪!”
乌鸦低下头,抬起爪子数了数。它先抬起左爪:“、2、3……”又抬起右爪,“4、5、……额,好像少了一宗……”
然后歪着头想了想,用翅膀一指青木抱着的虞美人:“你的第七宗罪,也是最最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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