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里全是正纷纷落下的美元的倒影。
得查还有几个手下,并不在青木扫射的范围内,其中一个同样手持ak的家伙离青木最近,但他刚刚举起枪,就被青木一个侧踹给踹趴下了。另外几个拔出手枪射击,明明对着青木,不知怎么的,不但没有命中目标,反而射中了自己的同伙。
青木回身再补射了几枪,然后就只剩下得查一个活人了。
得查在青木扔钱的时候就警觉了,等青木和那几个小女孩说话的时候,得查就想警告大家小心这个人。但他突然发现自己动不了了,不但身体一动也不能动,连话也说不出来。
他能看到周围的一切,并眼睁睁地看着青木夺枪杀死了屋子里所有的人,却毫无办法。
这种感觉就像梦魇,有时候明明醒着,也能看见身边的东西,却就是动不了,胸口就像压着一块巨大的石头,怎么也挪不开。
直到青木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他才猛然一下惊醒,汗水湿透了衣服,手脚也能动了,可是那支ak已经顶在了他的脑门上。
“你你到底是谁?”得查惊惧地问。
“跟你说过了,我叫青木。”
“刚才怎么回事?那些钱”
“钱吗?我只是问你楼下那几个小弟借了两副牌而已。”青木轻描淡写地说。
得查向四周看去,哪里还有什么美元?满地的尸体间洒满了扑克。
“我知道你是谁了!药婆子就是你杀的,但你怎么从杜鹃手里逃出来的?难道”
“你猜对了。现在告诉我,穆卡和那个女孩在哪里?我要准确位置。”
得查闭上了眼睛:“反正是死,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青木说:“你既然知道杜鹃,那么应该知道我是什么人了。我不想浪费时间去催眠和引导你的意识,也不想在你脑子里搜寻你那该死的记忆。我现在就问你一句,穆卡和那个女孩在哪里?你如果不说,我就把你的意识裂成碎片,把你的大脑搅合成一锅浆糊,让你后半辈子变成白痴、瘫痪、精神病。你的头每天至少要疼上七八个小时,你会疼到很想死!但那时候你的神经肌肉传递会产生障碍,你的手举不起枪,扣不动扳机,你连下巴都抬不起来,想咬舌自尽都不可能。”
青木的话就像针刺一样扎进得查的脑子里,在他的意识当中挥之不去。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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