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戏,就问我不过什么。
我说:“你这个手术吧,也不是什么大手术,也没什么危险性,我就算私下里帮你做做掉也可以的。”
他问:“私下里怎么做?”
我说:“就是不开单子,我直接带你去手术室做掉,在医院的病历系统里查不到你的手术记录,也就没人知道你得过这个病。不过这样我就要承担比较大的风险了。”
他以为我是要管他私下里要钱,小心地问了句:“多少钱啊?”
我说:“按医院正规做呢,大概一万,医院有记录,家属要签字。我给你做掉呢,收你三千,不贵吧?”
他连说不贵不贵,就跟我约好了半夜来做手术。
由于是偷偷做,我不能从院里领手术需要的药物,包括麻醉和应急用血,我就让老于通过外部渠道去买。晚上的时候,也是老于充当我的助手。当然,他不懂医护,主要任务是帮我把风。
手术的过程还是很顺利的,我摘了那家伙一个肾,正准备缝合的时候,老于说:“摘一个是摘,摘两个也是摘,迟早暴露,还不如一步到位。”
我吓了一跳,说:“两个肾都摘了,人可就死了。”
老于说:“他不死,我们早晚要死。”
我说:“那尸体则么处理?”
老于说:“往停尸房一扔,过几天再处理,没人知道。”
我知道老于在保卫科人缘好,和停尸房那边也很熟,就没再多问,又想起我妹,想起我爸,一股恨意从心底升起,我就把心一横,把那家伙的第二个肾也给摘了。
后来的几天,我过得魂不守舍,直到老于来找我,给了我五万块钱。我问他什么意思,他说:“两个腰子,丢了浪费,还不如换点钱花花。”
我把钱捐给了肾爱公益基金,希望那些像我妹一样的病患能够多一点康复的机会。
……
浮冰慢慢融化,浴缸里的水满出来,嘀嗒嘀嗒地滴到地上,又变成水蒸气弥漫在浴室里。
那个男人还站在浴室的门口,隔着蒸腾的水汽,看起来像一幅扭曲的超现实主义绘画。
“后来呢?”
“后来我和老于又合作过几次,都是一样的方法,我做手术,老于善后。”
“那些人都该死。”赵鹏程强调着。
“都是在医院里做的?”
“是的,都在医院里。”
“最近两次呢?”
“最近两次?最近……这两个人罪不至死,我就是想警告一下那些不珍惜自己肾的人。”
“那个植物人呢?”
“啊……什么……植物人?”
赵鹏程的表情变得很痛苦,似乎在抵抗什么。他的抵抗很剧烈,身体开始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