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已远胜常人,所以他意外通『穴』时,经脉虽受内力狂冲,有所扩张,却不至断裂破碎。
饶是如此,若凭正常人,在这样内力暴走,狂冲经脉,短时间内连开人体所有『穴』道的情况下,也早就痛死当场了;而当时陈敬龙却又正受狂兽丹麻痹,全身毫无痛感;所以,如此一桩大险事,竟让他于木然无觉、浑然不知之中平安度过。
自此以后,陈敬龙内力流转如意,修习内功事半而功倍,苦修不辍之下,内力增长如飞,进境一日千里;只是当世已无详知内功奥妙之人,至于为何发生如此改变,却永远没人能为其解答了;与魔猿相斗一次,内力运行便发生重大变化一事,就此成为陈敬龙终生不解之谜。
晨昏交错,转眼已过去两个多月时间。
陈敬龙双手虽仍未痊愈,吃不得力,但也已活动自如,并无大碍。
古利部人待四人甚厚,本愿无偿供给饮食,但雨梦不愿坐享其成,受人供养,坚持每日外出『射』猎,自取兽肉以饱四人口腹;『射』猎之余,又要烹煮食物、洗涮缝补,照顾四人生活,终日忙忙碌碌。
商容儿起初也帮忙狩猎,可每一次都将猎物烧成焦炭,不堪食用;后雨梦无奈,只得禁止她随行帮忙,于是商容儿每日无所事事,只以教习魔法为名,强拉六子做伴,在谷中闲游『乱』逛,过的甚是逍遥。
那六子学习本领之心十分迫切,得商容儿传授些基本魔法,一有闲暇,便苦练不休,进步异常迅速;只是沉『迷』修习魔法,陪商容儿玩耍时不免懈怠应付,常常惹得商容儿发火;动不动遭其痛打狂殴,着实吃了不少苦头。
陈敬龙逃亡路上,心情紧张,无暇它顾;如今安顿下来,自免不得又忧虑起血寇入侵之事,情绪低落,抑郁日增;心情既然不好,便容易动怒,见到商容儿贪玩胡闹、欺负徒弟,有时气不过,不免喝斥责怪;那商容儿是受他宠惯了的,哪把他的斥责当回事情?大多时候听了只当没听,依旧我行我素;有时被说的急了,反倒发起脾气,撒娇撒痴,与陈敬龙纠缠不休。
陈敬龙有时被气的狠了,想给她些厉害尝尝,以戒其娇顽任『性』,但一来怕闹出大动静,惹古利部人笑话;二来有雨梦劝解阻拦,不好令其难堪;三来也确是对容儿爱恋太深,着实舍不得给她吃苦头;因此虽有其心,却一直不曾付之行动。
闹了几次,商容儿不曾吃亏,仗着有雨梦守护,陈敬龙奈何自己不得,便越发娇纵起来;每日里上树下潭、东走西窜,玩的昏天黑地、忙碌不堪,『逼』的六子整日愁眉苦脸、长吁短叹。
迪蒙内伤始终不见好转,时常呕血,身体越来越虚弱;到得后来,每日里大半时间都处于昏『迷』状态;原本生龙活虎般的一条壮汉,竟成了缠绵病榻的废人,情形着实可怜。陈、雨二人常去探望,每次都唏嘘不已。
这一日,吃过早饭后,陈敬龙在石室中修习一会儿易筋经,然后出洞透气。
洞外草木芳菲,鸟声雎鸠,景象与陈敬龙初来时并无多大区别。
陈敬龙静立看了半晌,暗道:“这半兽族境内天气炎热,无冰霜寒冷之扰,花草长年不凋,竟连四季也分不大清楚!”仔细盘算时日,又想:“我离开土城时,草木繁茂,正是晚夏时节;过这将近三个月,已入晚秋,轩辕境内应是天气转冷,花尽草黄了吧!嗯,勿用山气候寒冷,这时或已下雪,也说不定。我初离勿用山时,是夏尾秋初,想不到时光匆匆,转眼已过去一年多了!”
想到这里,颇觉感慨;不由又想起:时光飞逝,人生苦短;自己受『奸』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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