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屁股,你应该说:‘打几下屁股有什么要紧?师傅要打便打好了,用这个吓唬我么?我可不怕!不过,我还是劝师傅换个地方打吧,不然打过之后,师傅给我擦『药』时,可有老大的不方便呢!’……”
陈敬龙又觉好气,又觉好笑,强板住面孔斥道:“容儿,不许胡说八道!哪有你这样教导徒弟的,这不是胡闹么?”
闹容儿不服道:“六子是我的徒弟,我喜欢怎么样教,都是我的事情,用得着你来废话么?多管闲事!”又转对六子说道:“你看,我这样说话,他便说我是‘胡说八道’了。以后你说话,就要像我这样才行,知不知道?”
六子唯唯否否,不知如何应答;脸上充满无奈之『色』,便如大人被小孩子纠缠的紧了,却又无法摆脱一样。
旁观众人,见做徒弟的少年老成、中规中矩,做师傅的却荒诞不经、不成体统,不由面面相觑,哭笑不得。
范三爷又笑又叹,暗悔疏于考虑,让六子拜了这样一个荒唐师傅,将来不知会学成何等模样,对六子未来发展大是担忧;陈敬龙却大松口气,心知商容儿有了这样一个玩伴儿,以后必是纠缠六子的时候多了,自己终于可以少受她一些聒噪;雨梦看着六子,眼中却尽是同情,暗自感叹:他跟了这荒唐师傅,以后不知要受她多少纠缠折磨,真是可怜……
被商容儿这一闹,先前的伤感气氛一扫而空;众人心情好转,又谈笑起来;过不多时,脚夫将狼尸搬完,腾出好大一片空地;众人见天快亮了,便不再搭起帐篷,只就地坐卧休息,以待天明。
第二天下午,商队终于走出沙丘地带,进入森林之中,不再受那烈日曝晒之苦。
陈敬龙长于山中,对树木花草所识颇多,此时见林中植物几乎全不认得,不由大是惊奇,暗叹天地造物之变化莫测。
吴旬告诫陈敬龙三人,入此林中,便踏进了魔兽活动区域,危险随时会来,片刻不能提以轻心;陈、雨、商三人暗自戒备,小心防范。
果然,黄昏时分,一头长着四颗獠牙,体型如鹿的怪异魔兽突然从草丛里窜出来,轻轻一口便将一头六足牛咬死;幸好雨梦发箭迅速,一箭将那魔兽『射』死,才没有造成更大损失。
待入夜时分,商队在一棵巨树下驻扎休息,因昨夜损失了许多帐篷,有近半数的脚夫只能『露』宿;所幸南方高温,夜里不冷,倒也无碍。
不料吃过晚饭,众脚夫刚刚躺下,便有一条背上长满尖刺的大蟒突然从树上垂落,险些缠住一名脚夫;吴旬带领众镖师将那大蟒围住,『乱』斩『乱』刺,那大蟒却生命力极强,身体被斩的血肉模糊,犹然不死,最后还是商容儿一团火焰将蟒头烧成灰烬,才算了结。
陈敬龙见这里魔兽厉害,远非勿用山上魔兽可比,深叹吴旬等人保镖不易;当晚指点武技时,加倍用心,详细解说演示,众镖师获益非浅。
到了半夜,众人刚睡着不久,却又下起雨来。在外『露』宿的脚夫不得不挤进帐篷避雨。原本四、五个人住的小帐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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