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又绝不会有假,这洪断山必是恶人无疑;难道是洪断山城府太深,精于伪装,我看他不透么?我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山野小子,以他的身份,费心装出伪善面孔瞒我,又有什么必要?又难道……又难道是大哥骗我?不,不,以大哥的为人,怎会骗我?……”内心交战,只觉疑问重重、是非难明,头脑一片混『乱』。
洪断山思索一会儿,沉声问道:“小子,你为何会对我屡动杀心?”陈敬龙心中烦『乱』,随口应道:“自然是因为你做过对不起别人之事。我要为那人报仇,所以想要杀你。”洪断山脸『色』大变,霍地立起身来,喝道:“你……你与朱雀祝家,有何关系?”
陈敬龙愕道:“你怎知我与祝家有关?”洪断山深吸口气,缓缓坐下,苦笑道:“洪某行事光明磊落,所作所为,向来无愧于心;平生唯一对不起之人,便是朱雀祝家的老当家人祝天朝祝大侠。你若不是与祝家有关,又怎会知道我曾做过愧对别人之事?”
陈敬龙奇道:“祝天朝是谁?”洪断山愣道:“怎么?你不知道他?”陈敬龙道:“朱雀祝家,我只认得一个祝倾城。”洪断山叹了口气,神『色』黯然,苦笑道:“祝天朝便是祝倾城的父亲。唉,祝天朝之死,洪某难逃干系,祝倾城恨我怨我,想要杀我报仇,那也是人之常情,怪不得她!”
陈敬龙听他说话,分明认定自己想要杀他,是受了祝倾城的鼓动,心中暗道:“这样也好,省得我解释不清,不小心说出与大哥之间的关系。让祝倾城那凶老太婆无故背这黑锅,似乎有些对不起她,但也只能先顾眼下,以后再寻机会为她澄清了。”为防洪断山转过念头,再有其它怀疑,当即表明身份道:“我与祝倾城的孙女,有婚姻之约!”
洪断山果然再无怀疑,一拍大腿,叫道:“怪不得,怪不得!你这小子,为了讨好未来的岳祖母,便想替她杀了仇人,是么?”陈敬龙微微一笑,不置可否,问道:“洪大侠,你究竟怎样对不起祝天朝祝老前辈了?”想了一想,怕他怀疑,又急忙补充道:“祝……呃……我未来的岳祖母,只说过与你有仇,却没对我说过为何结仇。”
洪断山叹了口气,愣愣出神,似是陷入回忆;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叹道:“这是我平生做过的最大一件错事,每想起来,便要难过许久!唉!男子汉大丈夫,错便是错,对便是对,既然你问到了,我也不该隐瞒,便说给你听听吧。”
陈敬龙忙正襟危坐,正『色』道:“你说吧,我好好听着。”
洪断山寻思一下,讲道:“那祝天朝祝大侠,豪爽正直,仁心侠骨,是个大好人,只是有一样缺点,就是『性』子太急,脾气太大。”
陈敬龙点头道:“他的女儿,脾气也是如此,让人很受不了!”
洪断山不理他牢『骚』,继续讲道:“三十年前,我与他一位弟子结为朋友,可是,他那弟子却做下了一件不可原谅的大恶事。我一时疏于计较,传书将事情告知给祝大侠,却没想到,祝大侠『性』如烈火,怎能受得了弟子犯下如此大错?果然,祝大侠看过书信,立即气得呕血,并由此落下病根。后来祝大侠又生了几次气,最终呕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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