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回身静待追兵到来。
不过片刻,追兵已至岸边。他们见四人不逃,很有些惊讶,一时『摸』不着头脑,不敢再追,纷纷驻马观望。
一骑越众而出,马上乘坐一位长须老者。那老者在四人身上打量,喝道:“你们四人中,可有陈敬龙么?”老者所穿青黄双『色』袍,金光闪闪,是以真丝夹以金线所制,显然比只穿真丝长袍的坛主在教中地位高了许多。
楚楚低声道:“这老人是东南西北四大护教天王中的南天王。想不到林正阳连他也请了出来,真瞧得起咱们!”陈敬龙道:“他很厉害么?”楚楚道:“四大天王都是与林正阳父亲同辈的高手,因为当年相助林正阳,帮他登上教主之位,所以被尊为护教天王。他们在教中地位尊崇,可称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至于本领如何,我可就不知道了。不过,有一次林正阳酒后与林玄闲谈,说这四个老家伙如果合力,自己也不是对手,因此万万不能得罪这四个人。”
贺寨主接口道:“那自然是很厉害了。我们十三寨主联合,也未必是林正阳对手,他们四个便能打败林正阳,当真很了不起!”陈敬龙道:“他们帮助林正阳那『奸』诈小人登上教主之位,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人;本领越高,做的坏事便越多。”楚楚迟疑道:“那又不然。这四大天王,平时不与外人来往,只是聚在一起下棋饮酒,自寻其乐,几乎算是退隐江湖了。我从来不曾听说他们做过什么恶事。林正阳与林玄父子做事,似乎也有意瞒着他们,我平日听林玄说话,好像很怕他们过问教中事务……”刚说到这里,只听那南天王怒喝道:“你们不回答老夫问话,是何道理?”
陈敬龙要贺寨主将自己放下,拱手扬声道:“我便是陈敬龙。老前辈,您来寻我,有何吩咐?”
南天王怒笑道:“有何吩咐?你忘恩负义、贪财好『色』、『奸』诈狠毒,凶残好杀;所作所为,人神共愤。我恨不能将你食肉寝皮、挫骨扬灰,以消心头之恨,以雪神木之耻。你居然还敢问我,来寻你有何吩咐?”
陈敬龙大怒,厉声喝道:“我陈敬龙堂堂男儿,行得正,走得端,自问无愧天地。你如此信口雌黄,诋毁于我,不怕失了江湖前辈的身份么?”
南天王怒道:“我信口雌黄?你得人相救,却恩将仇报,难道不是忘恩负义?偷人钱财,拐人侍女,难道不是贪财好『色』?设下圈套,诱杀神木教众,难道不是『奸』诈恶毒?一路上杀害多人,手段残忍,难道不是凶残好杀?我哪一句不是证据确凿,有根有据?你当天下人都是瞎子,看不见你所行恶事么?”
陈敬龙气满胸间,正要辩白,楚楚劝道:“公子,他只信林正阳,不会信你的。你跟他说的再多,也没用处。”转问贺寨主道:“咱们到了这里,也不见有人来助,张肖寨主究竟有什么安排?他们若冲过来,可就糟了!”
贺寨主搔搔胸口,纳闷道:“这可当真奇了!我大哥说不用怕,必定会有安排,怎么不见援兵?”忽然想起,笑道:“啊哟,我忘记一件大事。”从怀里『摸』出一支短箭,道:“我大哥说,走出十丈,还得把这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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