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霸主奇牌?”陈敬龙点头道:“不错。”虬髯大汉喝道:“给我!”陈敬龙道:“你先放了我同伴。”虬髯大汉怒道:“你敢跟我讨价还价?”短枪微抖,商容儿惨呼一声,号啕大哭,涕泗横流。陈敬龙慌道:“别,别!给你牌子!”右手一松,牌子落在脚边。
虬髯大汉乍见“霸主奇牌”,喜出望外之下不及多想,一见牌子落地,急上前几步弯腰捡拾。陈敬龙左臂忽从身后翻出,手中一大团『乱』糟糟的东西当头罩落。虬髯大汉见异变陡生,不及直身,举起短枪格挡,叫道:“什么东西?”不料那些物件软塌塌毫不受力,挂在短枪上四面垂落,却是一大团纠结缠连的绳索。
原来陈敬龙自上次被商容儿捆缚殴击之后,深觉将绳索放在屋里,实在极不安全,便将其都藏在树林中,此后商容儿一直没有离去,这些绳索便也一直不敢取回。方才事急之下将其取出,藏在身后,又将祖传牌子拿出引人眼光,昏暗之中虬髯大汉竟没发现。
陈敬龙见计谋得逞,急抓住绳索往他身上『乱』缠。虬髯大汉直起身想要举枪进攻,但身上绳索『乱』七八糟,磕磕绊绊,急切间哪里挥得出枪去?忽然身后风声响起,虬髯大汉想要闪避,却被陈敬龙拉住绳索,行动不便,哪里还躲得了?后心猛然剧痛,张口惊天动地的一声狂吼,直挺挺向前摔倒。
陈敬龙见他伏在地上用力扭动,背心上『露』出半截冰锥,不及多想,抬脚用力踏落。“噗”一声轻响,冰锥尽没,虬髯大汉鼻里“吭”的一声,全身用力抖了两下,终于不动。
商容儿从没杀过人,此时虽发冰锥击中敌人,却殊无喜悦之意;脸『色』苍白,颤声道:“我……我杀了他?”陈敬龙第一次杀人,心中也自惊惧,但见商容儿怕的厉害,忙安慰道:“不,你打伤了他,却是我杀的。”商容儿听见他说,恐慌之情稍减。
陈敬龙到她身边蹲下查看她的腿伤,赞道:“你冰锥发的时机刚好,反应真快!”商容儿道:“那是当然,我……我……”她此时心中兀自害怕,得意的话只说了一半便再说不下去。
陈敬龙的木屋是从里面起火,初时透出的火光还不明亮,此时火势渐大,窗口、门口都喷出火苗,屋顶也渐渐烧穿。
陈敬龙眼见火光大亮,略一沉『吟』,说道:“若是还有坏人,看到火光便会找来,咱们得快些离开这里。你感觉怎样?还能走么?”商容儿刚才情绪紧张,稍稍忘记伤处,此时经他一提,登觉腿上奇痛难耐,哭道:“我腿断啦!呜呜……”
陈敬龙正要说话,忽然远处隐约传来叫喊声,原来不用等火光吸引,刚才虬髯大汉最后那一声狂吼,已经把同伴引来。
陈敬龙脸上变『色』,惊道:“有人来了!”话音未落,另一侧又远远传来人声,叫道:“是谁在叫?秦大哥吗?”接着数个方向都传来叫喊问询声,声音有近有远。陈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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