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却奇怪:“一直要我这样,不知又为了什么?”
夏驼子长叹了口气,望着桌上兽油灯跳动的火焰出神,脸上神情不住变幻,似是在回想往事。陈敬龙不敢打扰,静静坐在一旁,心中暗道:“驼叔今天怎么这样奇怪,好像有许多心事?”
过了一会儿,夏驼子回过神来,伸手从腰带里『摸』出一块巴掌大的银『色』牌子,放到桌上,说道:“这是你祖传的东西。以前你年纪小,我怕弄丢了,一直替你保管着。现在我常在外面奔走,难免有疏忽大意的时候,万一丢失可糟了。你也大了,还是自己保管吧。记住,这东西可不能让别人见到!”
陈敬龙皱眉道:“驼叔,你为什么一定要走?你做的事很重要么?”夏驼子默然点头。
陈敬龙担心道:“这样重要的事情,会不会有危险?你又不会魔法、斗气,若是碰到坏人怎么办?”夏驼子见他面『色』紧张,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心里一阵温暖,微微一笑,说道:“好孩子,不必担心,驼叔又驼又跛,谁会难为一个残废?不会有危险的。”
陈敬龙虽仍感觉有些不大放心,但也无法可想,不再说话,拿起那牌子来看。那牌子非银非铁,不知是什么材质制成,表面光滑如镜,上面显出两个人像,周围密布着一些弯弯曲曲,似字迹却更像蚯蚓一样的痕迹,细细『摸』时,那人像与痕迹却又不是刻上的。
两个人像栩栩如生,都是男子,却全身赤『裸』,头上光光的没有头发。一个是正面,坐在地上,两腿抬起弯曲,在脑后交叉,模样十分怪异;一条细细的红线由丹田处升起,经过腹部、胸部、脖子、面孔,直到头顶,上面贯穿着许多红点。另一个姿势也是一样,却是背面,红线从头顶而下,经过背部,从胯下绕过,也穿过许多红点。看来两个人像是同一人,红线也是竖着绕过人体一圈,最后必在丹田处重合。红线在起始点上颜『色』最深,越到后面越浅,就如用『毛』笔划出长长的一划,越到后面,墨迹越淡,使人一看之下,便知道运行方向,绝不会弄反。
陈敬龙正看间,微一侧头,角度稍变,那牌上的人像却也变了,依旧是一正一背两个人像,却是两腿叉开,侧着上身,左手从头顶伸过去扳着右足,身上也有一条红线穿过许多红点。
陈敬龙大奇,回到原来角度看,果然图像也回到第一个,再换个角度时,图像却又变成一个新的。
他越看越奇,问道:“驼叔,这是什么东西?”
夏驼子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这东西材质特殊,你祖上一直保存,一辈辈传了下来,想必十分珍贵。不过,我看了十几年,却不明白它有什么用处,只知道上面图像随角度变化,可能只是个有趣的玩物吧。这好歹是祖传的东西,不管有用无用,你好好保管就是了。”
陈敬龙点点头,说道:“是!这材质当真特殊,似乎极硬,却又似乎有些弹『性』,触手微凉,却又好像有些温暖,怎么这样奇怪?”
夏驼子不答,默默坐了一会儿,说道:“时候不早了,明天我还要赶路,这就睡吧。”陈敬龙久不见亲人,十分不舍,说道:“驼叔,咱们再说一会儿话,好么?”夏驼子似乎心事极重,不再答言,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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