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停止搜查,马上集结……”刚说到这里,忽地一顿,停住脚步,叫道:“先别传令,让我再想一想!”
鲍兹见他信了自己所言,欲要引军离开,心中一喜,忽见他阻止传令,要“再想一想”,又复一惊;隐隐感觉不妙,但想不出究竟哪里露了破绽,一时心中忐忑,十分不安。
卡因垂头思索片刻,忽又转身,踱回到多尔家院门前,定定望着鲍兹,沉声问道:“你我虽交往不多,但好歹有过数面之缘,也算旧识;既便你不在乎我身份地位,但出于礼貌,见我要走,也该送一送吧?你为何只坐着不动?”
鲍兹迟疑片刻,无奈应道:“我病体虚弱,着实起不来身;失礼处,还望见谅!”
卡因眉头缓缓皱紧,问道:“既然你病体虚弱,为何会起的这样早?又为何不在屋里休息,却在庭院里呆坐?”
鲍兹张口结舌,无可应对。米娜寻思一下,匆忙接口应付道:“鲍兹大人在屋里躺的太久,着实气闷,所以出来透一透气!”
卡因冷道:“出来透气,用得着穿上链甲么?莫说虚弱之人,便是身康体健者,家中闲居,又有谁会如此穿着打扮?”
听此一问,鲍兹、多尔、米娜三人面面相顾,哑口无言。
最先来此的那一小队军兵的领头者,见卡因起疑,便忙凑到他身边,低声讲述,把方才鲍兹极力阻拦搜查,甚至摆出要动武的强硬姿态等事报告清楚。
卡因听其讲述完毕,微微冷笑,森然问道:“鲍兹,你为何不许军兵入内搜查?”
鲍兹怒道:“不许就是不许,没有原因!我几次三番伤在陈敬龙手底,与他仇深似海,难道你怀疑我会藏匿保护他不成?”
卡因冷笑道:“昔日之敌,或可成为今日之友,今日之友,也有可能成为它日之敌;世事难料,没什么不可能的!想去我怀疑,唯有让我亲眼看个清楚才行,只凭你几句话语应付,却不能够!”微一停顿,又正色说道:“以我的身份,亲自带人搜查,也算给足了你脸面;如果你没有藏匿陈敬龙,心中不虚,便莫要阻拦!”说着,抬步便行,跨入院门。众暗军见侯爵大人亲自出马,畏惧之意立去,当即跟随而进。
鲍兹急躁不堪,顾不得多想,喘息嘶吼道:“卡因?梅特洛,你……你莫要逼我……”说着,已抬手握上多尔怀里的狼牙棒;可虚弱之际,拼尽全力,却也无法将那狼牙棒略抬一抬。
卡因见他欲要动手,微吃一惊,待看清他虚弱的连狼牙棒都拿不动时,便又放下心去;微一沉吟,喝道:“来人,先把这三个逆贼抓起来!”
众暗军听得命令,齐声应诺,一拥而上,向鲍兹、多尔、米娜三人扑去。
便在此时,东西两屋房门同时打开,两条人影同时跃出,拦在鲍兹身前;一个挺刀大叫:“谁不怕死,便上来试试!”一个昂然喝道:“陈敬龙在此;有什么能耐,只管冲我招呼,莫去难为无辜之人!”
这两人,自是陈敬龙与吴旬无疑。他二人分处两屋,但都立在门旁,侧耳倾听外面动静;待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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