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时,我们也都尽了力,只是我等所统军兵不及虎威、虎狂二军精锐,我等又不如唐、左二位将军勇猛,那也是无可耐何之事……”
唐遥怀冷笑打断道你当我是傻瓜不是?嘿,你们只想保存自家实力、凭实力以保在军中的地位份量,所以交战时都尽量避免与敌硬碰、力求减少伤亡,当我看不出来么?至于把握机会,全力相搏击溃暗军,以保我轩辕安宁;这件事在你们心里,都不及保存自家实力重要,你当我不明白么?亏你有脸说出尽了全力之语”
众将见他说到了问题本质之所在,登时都如坐针毡、局促难安齐天和涨的满脸通红,无颜再行狡辩,忙坐回椅中,垂头不语
“砰”一声大响,却是左烈在桌上击了一掌;忿忿言道原来如此若非唐大哥明言,我至今还被蒙在鼓里嘿,厮杀时,别军都跟在虎狂、虎威二军之后,我只当我二军最为厉害,别军全比不上,还曾沾沾自喜;此时才知,原来是这般道理嘿……哈哈,唐大哥,原来你我不过是两个傻子而已,在这些有心机的将军眼里,当真可笑的很呢”
众将听他这郁愤嘲讽之语,更是无地自容,尽皆垂头;当此情形,袁石也没脸摆大帅威风,毫无底气去斥责唐、左二将,只能随众垂头,聊以遮羞
唐遥怀摇头叹道你我不是傻子,而是真正的军人我们对得起王爷,对得起轩辕百姓,无愧于心可笑那些只顾私利,有负军人本份的将领,居然还有脸争强论胜、比较功劳,真真是不知‘羞耻’二字怎生写法,太过龌龊”
左烈听得此言,大点其头,深以为然;含怒扫视众将,不住冷笑
严奇见气氛已僵到极处,无可回转,寻思一下,叹道唉,好好一场庆功宴,落到如此情景,也当真无趣的紧;不如就此散了……”陈敬龙急抢道且慢”
严奇十分不悦,低声喝道陈将军,如此不快,皆因你而起,你究竟还想怎样?”
陈敬龙笑道敬龙尚未敬酒以示谢意;要散席,也要等敬龙敬过酒再散才好”言毕,冲唐遥怀、左烈二将举杯示意,正色道唐将军、左将军,二位引军奋勇血战,劳苦功高,敬龙真心佩服;这杯酒,敬二位将军,还请赏我脸面,莫要推辞”
左烈端杯笑道陈将军,你是好汉子,你敬酒,我当然不会推辞”唐遥怀却苦笑叹道陈将军,并非我不肯赏脸,实因我忠勇远不及你,万万不配受你这一敬;你这杯酒,我没有颜面去喝”左烈听他这一说,登时一愣;想了想,把本已端起的酒杯又再放下
陈敬龙敬这杯酒,本只为向唐、左二将示好而已,再没过多想法;听唐遥怀说出这番话,颇为不解;诧异问道唐将军此言,从何而来?”
唐遥怀寻思一下,先向欧阳干将抱拳施了一礼,正色言道此次得破暗军,皆出于欧阳谋划,而大战之际,又甘冒奇险,引义军迂回于强敌之后,劫敌大营,更曾奋勇拼杀、不畏矢石,以至身受重伤;论智论勇、论为国之心,欧阳皆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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