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逼人,令人不敢亲近……”雨梦在旁笑道:“雪姐姐向来是这样的,其实她只是外表冷淡,内心却极善良热情她吩咐你这些事,便是在主动出力帮你;虽然我不明白她这些吩咐有何意图,但必定有其道理,你按她说的去办就是,绝不会错”
陈敬龙深以为然,忙下令让所有百姓下城休息,城防工作由军兵独立完成,又安排伤兵杀马煮肉
马肉煮熟,军民分食饱餐后;贺腾、五营副将、八营副将,依次来向陈敬龙禀报今日东、西、南三面战况三位副将均觉防守压力不算很大,让陈敬龙心里沉重感稍减
项拓虽受了许多创伤,但都非要害,且他身体强健,敷药包扎之后,便无大碍;虽暂时行动不便,但主持城头防守,仍可勉力而为至于慕容滨滨,既然醒转,便绝不肯不理战事,自也要在城上出力北城事宜,由这两位带伤将领合力主持,倒也不用陈敬龙多费心思
待确定诸事皆有人管,再无疏露之后,陈敬龙在雨梦陪同下去探望欧阳莫邪莫邪时昏时醒,不见好转,却也并无明显恶化;有齐若男尽心服侍,旁人也帮不上什么雨梦给他再诊过脉息,确定近期无事后,陈敬龙安慰齐若男几句,便即告辞,回转自己暂居的那间民房
此时天已近晚,暮色渐垂,低矮民房里已十分昏暗雪逸仙临窗而立,凝望窗纸,呆呆出神,寂然不动
陈、雨二人推门而入,见了冰青色身影,知是雪逸仙已早来等待;不约而同齐声招呼:“雪姐姐”
雪逸仙娇躯微震,显然方心有所思,沉溺过深,竟未发觉有人开门入室,以至被二人呼声吓了一跳;但她随即恢复超然神态,头也不回,淡然叹道:“你们有很多话想问我,是不是?现在问吧”
陈、雨二人对视一眼陈敬龙客气道:“雪姐姐,请坐”雪逸仙不言不动,如若未闻雨梦附在陈敬龙耳边,轻轻说道:“雪姐姐禀洁;那床上满是血污,她绝不会坐的”
这室中,除陈敬龙曾躺过、留下许多血迹的一张小床之外,再无可坐之处陈敬龙听雨梦解释,无法再让坐,只得陪雪逸仙站立;恭声问道:“雪姐姐,不知您何以断定,今日雷振会转攻北城?又不知明日敌军,会主攻哪一方向;请雪姐姐指教”
还不等雪逸仙回答,忽听外面脚步急响,有人奔来到了门外,脚步停住,一个惶急声音问道:“将军,您在么?”陈敬龙忙问:“什么事?”那人急急禀道:“我们在城头观望,见敌军又有援兵到来,且很是不少几位副将刚碰一下头,合算一下,估计此次到来助围之敌,不下二十万”
陈敬龙心中剧震,惊道:“二十万?啊哟……以三十多万兵力困我陈家军,这……这……未免太小题大做了吧?”
雪逸仙淡淡言道:“意料之中,不足为奇让军士走吧,我教你应敌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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