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以吴旬斗气水平,便是当真砍中霍里弗曼,也难以攻破他护身斗气,绝无法重伤于他;只是忙乱之际,霍里弗曼哪还顾得上去分辨对方斗气如何?见对方招式不弱,便只能竭力格挡躲闪罢了,却如何能想到:武技这样高明的一个对手,斗气却不值一哂,我只要硬抗他一刀,便可扭转局面,占据上风?
却说霍里弗曼见马匹咽喉被割,摇晃欲倒,忙跃下马背,退后少许想了想,又将长矛丢落,反手将负在背后的一柄四角棱锤取下,横挡胸前;定定望着吴旬,凝神戒备
他被吴旬方才这几刀杀的冷汗淋漓,此时惊魂未定,又着实摸不透吴旬深浅,是以竟不敢贸然出手相攻
吴旬见他不上前来,这才稍松口气;偷眼斜瞥,见陈敬龙仍卧伏于地,已有两名暗族军兵冲到他身边,欲要加害,幸好有一个身材臃肿、满脸胡须的汉子竭力守护,那两名暗族军兵才一时不能得手
那臃肿汉子身穿土布长袍,手使长剑,剑上笼着紫色光晕,也不知用的是什么古怪斗气两名暗族军兵长矛每次与他长剑相碰,身形便是一晃,可见那汉子斗气威力不弱;只是他剑法着实让人不敢恭维,招式散乱,全无巧妙变化,换招更是生硬滞涩;武技水平比吴旬未遇陈敬龙之前,似乎还要差了一些
两名暗族军兵武技却很不弱,长矛出时,凌厉刁钻那臃肿汉子在他两个交替攻击之下,左支右绌、捉襟见肘,眼看就要招架不住,处境已十分危急
吴旬见状大惊,生恐那臃肿汉子防护有失,让陈敬龙受了伤害;顾不得再提防霍里弗曼,匆忙回身跃到那两名暗族军兵马旁;钢刀起处,一式“惊涛排岸”,斩向其中一个腰间那人促不及防,立时中招,跌落马下另一人见势不妙,不敢恋战,慌忙拨马退开那落马之人虽然重伤,却未立即便死,犹在挣扎;那臃肿汉子又补一剑,将其脖颈刺穿
吴旬一刀而未能斩死此人,斗气水平如何,立时露馅那霍里弗曼哈哈大笑,迈步便行,欲要上前相斗;便在这时,两条人影冲来,一团黄雾、一团银芒,齐齐攻向霍里弗曼正是得吴旬推延这片刻工夫,齐若男、欧阳莫邪已将相斗对手击杀,及时赶来援救
欧阳莫邪算得上一流高手中的佼佼者,本领殊不在陈敬龙之下;齐若男本领虽差一些,但自得细刀之后,能发挥出自身武技之长,且魔力随不断修习而有所增长,本领已远胜与陈敬龙初见她时,目前虽还达不到一流高手水平,却也差不许多二人合力出手,威力不容小觑
霍里弗曼挥舞棱锤,与他二人相斗,竟一时不能取胜;三人打做一团
吴旬见霍里弗曼被缠住,这才放心;忙去看陈敬龙情形如何那臃肿汉子抢在他头里,蹲身将陈敬龙翻转过来,搀扶坐起;定定望着陈敬龙面孔,眼中满是焦虑担忧,却不说话
陈敬龙一时眩晕落马,却并非昏迷过去;只是身体无力,爬不起来罢了此时神智未失,眼睛也是睁着的
吴旬近前问道:“陈少侠,你怎么样?哪里受了伤?”陈敬龙低声叹道:“我只是没力气,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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